何,因现在这种情况感到无能为力,也为将来可能不得不走向敌对而无所适从。
长孙焘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你难过,毕竟外祖父是你一生最为崇敬的人。”
“她是你儿时依靠的大树,也是你与娘亲心底的挂念,你一定比谁都不想看到外祖父这番模样。”
“但偏偏你还不得不做出选择,站在道义的一边,你不能坐视外祖父杀人放火,心狠手辣。”
“站在亲人的角度,你不想外祖父继续受此煎熬,为了外祖父考虑,你不得不为他结束一切。”
“但这些都是为了别人着想,为了道义为了亲情,却没有一个选择是可以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上,去选择你想要的结果。”
陆明瑜委屈得眼泪汪汪,她抓住长孙焘的袖子擦了擦泪:“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外祖父能好好活着,像从前那样,活得逍遥又自在,伦理道义、国法律典,没有一样能将他定义为恶人。”
长孙焘拍拍她的
脑袋:“难的不是如何选择,难的是你心里早已知晓自己的选择,并会坚定执行下去。”
“但这个选择的艰难之处在于你会因此伤害到外祖父,明知会伤害,但依旧不得已而为之,这才是最难的。”
陆明瑜泣不成声:“外祖父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如父亲一般的存在,昔年我陆家遭逢劫难,是他代替阿爹阿娘抚育我。”
“养育之恩尚且未能报答,便要面临刀剑相向的境地,这叫我如何能心安理得……”
长孙焘将她捞入怀里:“晏晏,我们夫妻同体,以后的路不管艰难险阻,还是充满罪恶,你所要承担的、面对的都有我的一份。”
陆明瑜吸吸鼻子:“昭华,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是无法坐视外祖父迷失下去的,我只是很难过。”
长孙焘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想哭就尽情地哭吧,肩膀就在这,依靠也在这,只要你身边有我,你便不会是独自一人。”
陆明瑜搂住他的腰,把头紧紧抵在他胸膛:“你这么会哄我,怎么连孩子都哄不住?”
长孙焘正要解释,苍何他便来了:“主子,娘娘,我们找到白公子和江姑娘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