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吞进肚子里。
蓝灵灵问:“明珠和灰灰不是有剧毒吗?阿六不会就此翘辫子,变成行尸走肉吧?”
司马玄陌接道:“刚刚还说没有新鲜的尸体,这会儿有了。”
阿六什么都不能说,只是那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眼见伤口流出的血变得鲜红,陆明瑜一把拎开明珠和灰灰,把阿六的头掰过来,割破自己的手掌,让鲜血滴入阿六的口中。
阿六有些难以下咽,陆明瑜用帕子将手掌的伤口按住后,抬起阿六的下巴,迫使阿六把血咽下去。
接着,她又解开阿六的穴道,从手腕取出几根针,狠狠地扎入阿六的心口。
刚开始阿六并没有任何感觉,直到陆明瑜捻着针转了几下,他才又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疼疼疼……要死了要死了……”
陆明瑜长长地舒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对阿六道:“你运气好,捡回一条小命。”
阿六连忙拉衣裳去盖臀部,向陆明瑜连声道谢:“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陆明瑜拔了银针,伸手去掀开他的衣衫:“还没包扎,你这衣裳多脏啊?要是感染怎么办?”
阿六连忙爬向另一边,嘴里语无伦次地大喊:“属下皮糙肉厚,不会被感染,不会,不会,一定不会,主子不用担心!”
笑话
,要是他屁/股再被娘娘看,殿下岂不是会要他的小命?
那千万种死法他一个都不想经历,还不如直接被枯手挠死算了!
陆明瑜悻悻收回手,她可不想搞得像强迫男人一样。
长孙焘默默地看向谢韫。
谢韫深吸一口气,蹲到阿六旁边,从皮囊里拿出金疮药与纱布,拍了一下阿六的脑袋:“本公子给你包扎,别动!”
阿六感激地看着谢韫:“公子,属下可以以身相许。”
南宫绥绥用剑鞘捅了一下他的伤口周围,冷冷道:“我的人你也敢碰?”
阿六趴在地上,把脑袋埋在双臂上。
装死!
蓝灵灵疑惑道:“这尸体怎么只有一只手?”
司马玄陌道:“这不是尸体。”
众人:“嗯?”
陆明瑜道:“我在一本杂闻里看过,在一些阴冷潮湿的地方,生长着满身剧毒的草,那种草的外形就像枯手,所以也叫鬼手草。”
长孙焘接着道:“这种草虽然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但极为喜爱阳气,它们在感知到阳气时苏醒,然后会如动物一般活动,直到它吸食到阳气。”
阿六大叫:“你们都举着火把怎么没事?为什么受伤的会是我?”
陆明瑜与长孙焘选择不要对牛弹琴。
谢韫拍了他脑袋一掌:“蠢货,火并不等于阳气。”
阿六不解:“这里血气方刚的也不只是属下啊!特别是主子,他……”
后面的话,阿六没有说下去,因为比起逞口舌之快,他更想活着。
谢韫在他怀里摸索了几下,在他奇奇怪怪的呼救声中,抓出了一
把鸟毛:“谁让你存着玩意
儿的?”
阿六撇撇嘴:“你们不觉得很好看么?”
众人:“……”
所以是他活该!
谢韫为阿六把伤口包好,将他扶了起来。
因为阿六受伤,且司马玄陌要顾云斐,于是顾念便落在南宫绥绥身上。
顾念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南宫绥绥的背,向长孙焘伸了伸手:“念儿想要殿下抱抱。
南宫绥绥淡声道:“你就死了那份心吧,乖乖扶好。”
阿六嚷嚷道:“就是就是,男人身上阳气旺盛,你还是别往危险的地方凑了。”
陆明瑜捡起地上的火把,往一条渗水的石缝里照去。
只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