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暖好床,还不快回去?想赖在王府过夜不成?”
白黎翻了个白眼:“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江静秋把他推出去:“滚滚滚,看到你就恶心!”
白黎扬起手,可门被“砰”地关上。
白黎只好骂骂咧咧:“别让小爷再看见你,否则把你抽筋剥皮烤着吃!”
门“知啦”打开,江静秋泼了他一身冷水。
白黎气得大叫:“死丫头!你瞎啊!”
江静秋一
手提着铜盆,一手捂着嘴:“哎?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等着喝洗/脚水啊?”
白黎把湿漉漉的扇子别在裤腰带上,捞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开打。
江静秋“砰”的又把门关上,差点把白黎的鼻子给撞断。
白黎气得抬腿就要踹,但怕惊着了妹妹,只好就此作罢。
他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
要是吓了妹妹,那被抽筋扒皮的就是他了。
董穗看向江静秋:“你的性子也不是这般,怎么唯独对大哥那么凶?”
江静秋捂嘴笑道:“我看上他了,想让他做我夫君。”
董穗震惊得张大嘴巴:“看、看上?”
江静秋斩钉截铁地道:“那是自然,像他这种银子多还长得好看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董穗还是难以置信:“这是真的看上了?为何你说出这事的时候,全然没有任何难为情的神色?”
江静秋道:“表姐,我不是看中他这个人,我是看中他的银子和他的脸。”
董穗瞠目结舌半响,才从这些惊人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她不明白,严苛的外祖父和老师木讷的舅舅,怎会教出这么个跳脱的人儿?
这些奇怪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最后,她神色复杂地道:“既然看上了,为何要欺负他?”
江静秋把脸盆放下,扬起下巴自信地道:“他身旁有那么多女
人阿谀奉承,就缺我这个特别的。”
“要是他能因此记住我、看上我、对我情有独钟情根深种,那么我人财两得皆大欢喜。”
“而且还能在成亲前把他打怕,这样也不担心被他压上一头。要是不行,那就算了,至少我还能收获欺负人的快乐!”
董穗欲言又止,但面色却十分严肃。
江静秋见她这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等笑够了,她才道:“表姐,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花花公子?我不过是单纯地不喜欢他,所以才欺负他罢了!”
董穗这才如释重负,接着她严肃地道:“切不可有那种图财图色的危险想法,要做个好女孩,知道吗?”
江静秋挽住董穗的手:“表姐,我当然知道,现在我和你息息相关,我怎么可能那么庸俗丢你的脸?”
董穗伸手戳了戳她脑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心思不正的女子。”
江静秋笑道:“我怕表姐你压力太大,所以开个玩笑,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董穗温柔地道:“你能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深夜,消息被白黎传到陆明邕那里。
陆明邕起身,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生怕吵醒怀里熟睡的妻子。
可正当他坐起身,准备穿鞋子时。
珍璃郡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是不是出去偷/腥?且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