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来了,而宗长福王与风先生前后脚到。
众人行礼问安后,针对玉贞长公主的审讯正式开始。
首先,是绿猗的哭诉,她仰起脸,让众人都看到她又红又肿的面颊。
“陛下,太后,今日王妃正在屋里服用安胎药时,长公主殿下便闯了进来,向王妃索要……索要越国公。”
“奴婢向她解释越国公不在王妃屋里时,被长公主殿下狠狠地掴了一巴掌,长公主殿下盛气凌人,奴婢不敢造次。”
“接着,王妃只得再度解释越国公不在她那里,可长公主殿下却笃定,陆明邕一定在,还威胁王妃让越国公出来。”
“王妃无奈,但仍然好言好语与她分说,可她……可她却提起了前段时间京城里的恶毒流言,说王妃与越国公拥有不正当关系,越国公不在王妃屋里,那还会在哪里?”
“为了问越国公一句话,长公主殿下竟然做到如此程度,我们王妃可是陛下亲封的护国王妃,有了这代表荣耀的封号,在长公主面前本不必低头,可长公主她却丝毫没有自觉,根本不把王妃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这种恶毒诛心的话,竟然当着王妃就随口胡诌出来,王妃大受刺/激,结果就动了胎气,险些孩儿不保!陛下,奴婢所说一切非虚,经得起验证!请陛下为王妃做主啊!”
绿猗哭天抢地,几乎背过气去。
接着,轮到长孙焘这个苦主的丈夫,只见他撩起袖子,露出遍布手臂的刀痕,字字泣血:“陛下,臣自八岁伊始,便将性命交付于这个国家。”
“整整十数年,臣南征北战,经历了大.大小小上千场战役,这具身躯早已为大秦变得千疮百孔,愣是一块好地儿都没有。”
“臣莫敢有半句怨言,更从未仗着自己有功向陛下要求过什么,臣所守护所珍视的,唯有王妃一人而已。”
“却不曾想,因为臣的一个疏忽,放了玉贞闯入府中,妻儿险些丧命!玉贞贵为长公主,受了这泼天的富贵,可曾为大秦做过什么?她凭什么如此伤害臣的妻子?”
“臣今日把人证物证带来,只为妻子讨一个公道,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听到这里,太后早已忍不住了,护短的她猛力一拍桌子,怒道:“一派胡言!空口白牙诬陷好人,有你这样做叔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