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做什么?”
谢韫道:“不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某是君子,不打女人。”
陆明瑜道:“阿绥姑娘她像女人么?她那样的都算女人,那你是什么?”
谢韫已显愠怒之色,道:“你走吧!我腿疼,不大想说话。”
陆明瑜道:“你未婚妻给淇王府递了拜贴,大约中午便过来,为了避免你们见面,你继续维持这个姿势别动,也别出来,知道吗?”
谢韫挥蚊子一样赶陆明瑜:“你还是走吧!某真的不太想与你说话,气得胸/口疼。”
陆明瑜捂嘴笑了:“那二哥,我先出去了,你保重好吗?”
谢韫:“……”
要不是某动不了,瞬息之间打死你这崽子!
陆明瑜回知止居的途中,故意折去看望小茜,她来时,董穗正教小茜行立坐的基本礼仪。
远远望去,藕色裙裳的董穗如烟雨蒙蒙中的小花,在绵绵细雨的田间轻轻摇曳,被雾与水涤得干干净净,颜色不艳不妖,却能把人的眼球一下子便抓住了。
她正不厌其烦地给小茜示范,那一行一动,颇具大家风范,就连脸上挂着的微笑,都找不到一丝
错漏。
陆明瑜忽然生出一种,她天生就是做贵人的感觉。
见小茜学得认真,陆明瑜没有打扰,折去看董实。
刚到院子门口,便听闻朗朗的读书声传来,那老气横秋的男孩,正握着一卷书,站在还未完全凋零的银杏下摇头晃脑,憨态可掬。
陆明瑜也不好意思打扰,正想去找娘亲打发上午的时光,等日和小姐登门。
绿猗四处寻找她,刚好在花园里碰着,连忙迎了上来:“王妃,日和姑娘早已在外面侯着了,您现在见她吗?”
陆明瑜问道:“站着等,还是坐着等?”
站着等,抛头露面让人都知晓她上淇王府的门,这就有胁迫淇王府尽快见她的意思,这种人不是不懂礼数,就是太嚣张。
坐着等,不管是坐马车还是轿子,且如果行踪不被众人知晓,那她还算进退有度,至少顾及了主人家的感受。
绿猗回道:“坐在一顶比较低调内敛的轿子里,轿夫也做秦人打扮,仅带了四个护卫,不知道的还以为轿子里头没人。”
陆明瑜意味深长地笑了:“这人真有意思,表面上看起来不想让人知道,却还把行踪透露给你。罢了,就让她等着吧!装不知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