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夫及时阻止了他,把他关了近十年,除了老夫,没人知道他活着。这就是老夫的底牌。”
卫殊耸耸肩:“你这底牌并不怎么样,本官看不上。”
虞谦自顾自地道:“若是你能与老夫合作,等淇王死后,淇王妃就送给你。届时美人在怀,多么快活。”
卫殊冷笑一声:“虞谦啊虞谦,本官以为你至少有些本事,没想到也是蠢货一只。你煞费苦心查出本官对淇王妃抱有好感,想用得到淇王妃这个条件来拉拢本官,你当本官是猪么?这点好处就想让本官对你俯首称臣,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死老头,本官劝你别折腾了,回家抱女人了却残生吧!”
说完,卫殊头也不回地走了。
虞谦望着他的背影,露出神秘的笑容:“你这小子气性如此大
,谁敢用你?老夫只不过装装傻,你就中计了,陛下新宠也不过如此。只要你把这个消息主动透露给小七,本官的目的就达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卫殊走出茶馆,便让麒麟卫向嘉佑帝报备:“虞谦贼心不死,想要重返朝野,方才他想拉拢本官为他办事,你把这消息告知陛下。”
马车上,卫殊一脸阴沉,闭上眼睛似乎在小憩。
心腹阿琨问他:“主子,方才发生了何事?”
卫殊没有说话,紧紧拽住膝盖的手,暴露了他此时无比愤怒的情绪。
他几乎捏碎自己的膝盖——这个狗皇帝,竟然想对瑜儿做那种事情,有朝一日,他一定要用这狗皇帝的人头当恭桶,拉他满脑子的屎!
阿琨又道:“主子,再捏下去膝盖就废了。”
卫殊拼命克制怒意,忍得额上青筋暴起,浑身止不住发抖,最后才把那滔天怒火给克制住。
他道:“虞谦这狗王八方才找我,想要拉拢我,亮出的牌是淇王妃的外祖父,他说可以利用淇王妃外祖父的性命,让淇王一败涂地。”
阿琨惊道:“淇王妃的外祖父不是已经死了吗?”
卫殊道:“这狗王八蛋说的必然是假话,要是楚神医还活着,他绝对不会轻易透露这个消息,他手里,应当握着另外一张牌,所以他在打其它主意。拉拢我这一出戏,想必是那个主意的其中一环。”
阿琨道:“主子,那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淇王妃吗?要是不告诉,万一淇王妃的外祖父还活着,因为您的隐瞒错过了救援时机,她岂非会恨您
?”
卫殊倏然睁开眼眸:“原来是这样!我知道虞谦的目的是什么了。阿琨,你小子还是有些用处。”
阿琨急了:“是哪样?主子你话都没说完。”
卫殊道:“虞谦的目的不在于拉拢我,而在于让我把楚神医还活着的消息透露给淇王妃。他笃定我会传达这个消息,正如你所说的一样,万一消息是真的,我没有说而让淇王妃错过救援时机,淇王妃会恨我。他认为我为了不让淇王妃恨上自己,不管消息是真是假,我都会说出来。哼,这老鬼真的是完了,脑子也只能干这种事。”
阿琨道:“他本就没有多大的才能,登上相位也不过是仗着一颗阴毒的心和狠辣的手段。”
卫殊道:“小人的手段防不胜防,从现在起,好好盯住相府,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阿琨道:“得令。”
另一方面,长孙焘与虞清欢骑着小黑和小红赶到了会稽,为了避人耳目,百里无相牵着三匹马,扮作马商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二人到了会稽的时候,白漪初竟然已经到了,她的落脚处竟和珍璃郡主一样,皆在会稽县的驿馆之中。
珍璃郡主知道二人的到来,飞奔着迎出:“小舅舅,小舅母,你们可算来了。”
白漪初不紧不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行走间裙裾不动,一行一动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大家闺秀。
只见她一阵柔风似的飘过来,舒舒展展地行了个礼,声音酥糯好听:“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