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我只是……”
长孙焘又用宽大的怀抱把她裹住:“你只是住进了我的心里,不管我想什么,说什么,你都能理解。晏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想到你,我都觉得知足而安心,不管心底有多大的创伤,在见到你的那一刹那,瞬间就愈合了,是你,拯救了迷途的我,把我从地狱拉出来,又带我进入仙境,我在想,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虞清欢用小手把脸捧住,眼眉儿轻轻弯了起来,就像昨夜的新月,真真可爱极了,让人心软软的。
“我们不是在讨论国家大事么?这种场合你胡扯瞎扯乱七八糟扯什么?”
长孙焘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得扯,让你烦让你讨厌
也无所谓,草草可没我聪明,也没我会说话,他才不会用甜言蜜语灌你。而我,只要在你身边,无时无刻不想腻着你,把你泡在蜜里,让你一直甜,一直甜,这样你就会忘记生活的苦了,忘记我给你带来的苦。我这样做跟自私对不对?”
虞清欢偏过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眨呀眨:“你整个人都甜死了,我还怎么会记得什么苦?”
长孙焘把脑袋抵在她的脑门上:“我不信,你要尝尝才行,这样嘴巴也不苦,心里更加不苦。”
虞清欢偏头躲开,却被长孙焘给扳了回来,她紧紧地捂住嘴,害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不要过来,我有理由怀疑你在撩拨我,并且手握证据。”
长孙焘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低笑出声:“你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虞清欢刚想避开,却听得“砰”的一声,那个叫三梦的书呆子臭书生,用桨把自己给敲晕了。
杨迁一脸淡定,但眼角有些抽搐。
年纪幼小的董实,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目瞪口呆地指着三梦,扭过头讷讷道:“楚姐姐,沈先生受不了你们肉麻唧唧的,把自己给敲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