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柱给林婶磕了个头:“多谢娘!”
他扶起吴氏,难得说这么长的话:“春花,以后你就好好跟我过日子,娘是强硬一些,但不是坏人,只要你和我一起孝顺爹娘,照顾弟弟们,谁敢说你不是林家人,我大柱第一个不答应!如果你还和从前一样没变,大柱我也不会原谅你!”
望着这一大家子,吴氏心酸得厉害。
这家人真的没什么不好,护短又勤快,庄子里没有几家的家底能比得上林家丰厚。
她是走了狗屎运才能嫁进来,之前怎么不懂得珍惜呢?好在大家都愿意给她机会!
“春花,快上桌吧!都是你爱吃的!”大柱体贴地说道。
林婶招呼大家吃饭,吴氏端起碗,眼泪止不住掉下来,在吴家的时候,她可是连米都喝不上,林家却给她准备了鸡肉和鸡蛋,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吴氏给吴老头夹了鸡头,给林婶夹了鸡肝,给大柱夹了鸡胸,又给两个弟弟夹了鸡腿,哽咽道:“多谢你们,我会做
好林家的媳妇。”
林婶叹了口气——想让她一下子彻底变好不太可能,只盼着她能慢慢改变就知足了。
虞清欢在庄子上过着她和长孙焘的小日子,虞家却天翻地覆。
要说虞谦致士之后,仿佛中了邪似的,给儿子和成年的孙子房里不停地塞女人。
得亏他要脸,没有在孙女的屋里塞男人。
虞家上下处于一种诡异的气氛中,但大家都不敢去触老爷子的霉头,皆闭着嘴巴不说话。
虞谦在长孙焘“失踪”那夜几乎折损了这些年来暗中培养的人手,加上鬼奴死了之后,他愈发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有人害他,终日疑神疑鬼地不得消停。
最近还沉迷上女色,以几近花甲的年纪,纳了几房二八年华的小妾,每天关在院子里不出门。
老夫人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要受小妾的气,好几次气翻过去,没死也算她为虞家人造福,否则虞家守孝丁忧,天子能借这事彻底掀翻虞家。
卫府的暗室里,阿琨低眉顺眼地向卫殊回报:“主子,各方人马都没有淇王夫妇的消息。”
卫殊将手中的信纸展开,面无表情地读完,这才道:“你领麒麟卫跟着淇王府的人去找,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