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谁知刚躺下不久,长孙焘一个翻身,便把她捞进了怀里,手从她的腰肢伸过,轻轻地搭在她的小腹之上。
虞清欢猛地一僵,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发热发烫,她试图丢开长孙焘的手,谁知长孙焘竟搂得更紧了,这让她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最后,她认命地叹了口气,在长孙焘怀里,把自己卷成一团。
东厢房里,绿猗正在给小茜包扎,看到小茜掌心深可见骨的伤口,素来冷淡的她,也不由得红了眼眶:“怎的就这么傻?拿手去抓刀刃,你这手不想要了是么?”
小茜疼得面色发白,额上还渗着冷汗,却还勉励露出一个不以为意的笑容,宽慰绿猗道:“能帮到小姐,便是这双手的福气,若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这双手还留着干嘛?”
“以前我只觉得王妃好,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主子都好,跟在她身边没有脏活
累活要干,而且还不用时刻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担心会被主子责罚,”绿猗一边为小茜清理伤口,一边道,“直至今日刺客来袭时,王妃把你我护在怀里,我才发现,王妃是把我们当成了人,当成了自己人。”
小茜听绿猗夸自家主子,忍不住骄傲地道:“小姐的好,可不止这些,日后你会慢慢发现。”
绿猗点了点头,细心地为小茜上药:“这是王妃方才给的药,有些许刺激,你忍着点,疼就叫出来。”
小茜脸色已经完全白了,但脸上仍旧带着笑:“绿猗,我们要好好对小姐。”
绿猗轻轻应了一声。
长风吹过,带着朔风的寒意,天上几点星光,河汉清且浅,有人在这样的夜里睡得十分安稳,而有的人,却是死到临头不自知。
翌日。
江太傅还没进宫便被麒麟卫堵在半道上抓了,直接投进了天牢之中,江家被禁军围得如铁桶一般,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
女学里,有人在琴夫子的厕纸上洒了辣椒粉,此时琴夫子正捂着屁股大张旗鼓地揪凶手,还没找出是谁干的事情,便有一队麒麟卫冲进来,把对同窗颐指气使的江小姐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