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菡。”
“什么?!”
闻言,大伙犹如炸开了锅般叙论不已,尤其是一边的直系亲属激动难耐,原先他们还在猜测各种拜访的理由,哪里曾想对方竟把主意打到了这方面!
接着更有人主动站出,率先质问:
“高家小子,你们高家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几次三番的谈起联姻之事,想趁机吃并我汪家不成?口上说着生意上的合作,可哪一次是诚心诚意…”
“汪段,你这是何意?高家有心再次与汪家联姻,那是还对我们抱有信心,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如今眼下的烂摊子,谁还愿意出手相救。”一边的直系话音未落,另一边的旁系就有人起身,打断了对方的话。
这里站出来的旁系亲属,乃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上下装饰不俗,最显眼的还属手腕口一对明晃晃的翡翠镯子,看去像是哪里的富贵太太。而由于辈分排名在汪家亲属中第一,故又被称为,汪大婶。
“哼,你们汪性争斗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究竟有什么结果,如果暗中没有高家的帮助,还能有今天的局面么?”
“大婶此言有理,当下汪家处于什么地步想必大家也知道,一介强弩之弓,还有什么底本拿出来耗。恰逢这次高家有意联姻,你们何不成人之美,就这样双方皆大欢喜,岂不是能延续上一段未完的两家姻缘?”
“就是,如今汪家还有的地步选么,有这等美事还不是天下掉馅饼?”
“…”
可能是觉得汪大婶辞度不够,旁系亲属其余的人轮番指明,无不阿谀奉承高家,赞成两家再次联姻。
至此,直系亲属等人一腔愤怒,气得咬牙切齿;这些人的话语已经表明,他们早就投靠到了高家这一边,就算是今天挑明了身份撕破脸,也未必会损失分毫。刹那间散发出强硬的气势,仿佛随时都要打过去!
“好哇,你们这些亲戚真是欺宗背祖,平日里就知道分家产,关键时刻还联合外人,届时还有脸去见祖宗吗?!”
“可别往脸上贴金了,就你们那副德行,做的亏心事还比我们少?一群土包子懂什么,一味的守着地财终究会没落,识时务者为俊杰。”下一刻,旁系亲属等人不甘示弱,也散发出了强硬的气势。一时间双方这样在大堂上僵持不下,火药味十足,险些就要大打出手!
好在最后执掌大权的中年男子发话,他们这才偃旗息鼓,收敛回散发的气势。
和众人激动的情绪相比较起来,中年男子倒非常冷静和理智,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在琢磨高家的来意,只是不曾想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这么多年以来,汪、高二家的关系可谓是分分合合,从最初的同起同坐,一步步到扶持接纳,再到现在拉拢了旁系这帮人,可以说内部无不渗透了高家的爪牙。倘若他一心想要挽救汪家,真正摆脱现状,只要彻底甩掉高家,才能进一步回到正轨…
眼见直系、旁系亲属等人安静,其这才向堂中的高箬念道:
“小侄,让你见笑了,我汪家眼下就是这等烂摊子事,承蒙贵府看得上。只是儿女婚姻乃是终身大事,得要从长计议才是,断不可一言了之,还需和小女商量商量。”
言罢,他强笑着点点头,正准备让人送客,可谁知堂中的年轻男子不愿退让,进一步反言:“哈哈,无妨无妨。只要今天有汪叔伯的话即可,古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令千金得知一切后,估计也会斟酌几分。”
“呵呵,古话虽是如此,但未必哪个时候都适合。我这小女自小叛逆主张,一心沉迷修炼,对情感方面往往不太用心。今天即使有父亲我的话,恐怕也不能保证什么。”
瞧得高箬不肯退步的样子,堂上的男子愣了愣,这才意识到高家小子还真搪塞不了。
如今汪家这个烂摊子想要运转起来,和高家的援助密不可分,倘若就此明目张胆的断绝关系也不好,但和高家搭连也绝不会站起来?!这时候,底下的高箬浅浅动容,默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