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

白月微勾着秦琛的脖子点了点头，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两人开车回了家，秦琛直接将人抱到自己家里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好点了吗宝贝？”

白月微愣愣的看着秦琛，“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秦琛半蹲在白月微，疼惜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怎么会没用呢？你很厉害，如果没有你，范小蕊连这一个月都活不下去！她不是也说了吗，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尝过的唯一一点甜。”

白月微张张嘴垂下了头，半晌后带着微弱的鼻音说，“其实，在医院里我见过很多人死去，我看着他们的亲人跪在手术室面前哭泣，看着ICU病房里的人苟延残喘，我就觉得自己很无力。”

“那条裙子是四天前我送她的，她那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自杀和杀人倾向。”

白月微抬起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我以为她会好的，我如果知道她会杀人……，我……谁都帮不了，我……”

“不，不是。”秦琛抱住白月微，“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就算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外科医生也不能保证他的每一台手术都会成功，就算是很厉害的警察也不能保证他的每次行动都会成功，我们都尽力了不是嘛？”

白月微抱紧秦琛的脖子，“尽力了……”

秦琛亲了下白月微的肩膀，“嗯，我们不是神，死去的人就留在心里怀念吧。”

“……好。”

白月微当天在秦琛的房子里住下，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时不时就停下水龙头朝外面喊一声秦琛的名字。

“在的宝贝。”秦琛每一声都会有回应。

白月微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外间卧室的小沙发上，秦琛仰面躺在上面。

听到声音，秦琛站起身，“洗完了宝贝。”

白月微擦着头发，“嗯，你去洗吧。”

秦琛笑了一下，“我洗澡快，不着急，我先给你吹干头发。”

“嗯。”白月微听话的跟秦琛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白月微的头发打理的很好，又黑又亮还很滑，秦琛吹干头发，手指勾起一绺头发低头放在笔尖轻嗅，“好香。”

白月微耳尖微红，“这是你的洗发露，香味早该闻惯了。”

秦琛摇摇头，“你洗出来的味道跟我洗出来的味道不一样。”然后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发丝。

“我的头发吹干了，你快点洗吧！我先走了。”白月微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秦琛长臂一揽，搂着她的细腰将人按在自己怀里，白月微惊呼一声，手正好按在他的胸前。

那坚硬又柔软的手感让白月微的手不受控制的捏了两下，然后她听到了头顶的一声轻哼，她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低头放下手。

“躲什么？”秦琛握着白月微的手再次按到自己的胸膛上，“好摸吗？”

“你……”白月微立马红着脸偏过头，“我才没有想摸……”

秦琛低笑一声，俯身去亲吻白月微的唇，白月微象征性的往后躲了一下，然后任由他亲吻，单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只被秦琛握住的手不自觉又捏了一下他的胸肌。

秦琛闷哼一声后低笑。

等到白月微被他压着吻的没了力气，秦琛才抱着她走出浴室，放到床上，“我去洗澡了。”

白月微转身点点头。

在秦琛走进卧室之后，白月微转过头盯着浴室的门，嘴角勾着笑，打量秦琛卧室的时候，视线被桌上的照片吸引过去、

她眯了眯眼睛，感觉看不太清，就光脚下了床，走到桌前拿起那个相框。

是一张毕业照，秦琛站在最后一排的正中间，身着警服的他意气风发，照片的上面还写着一行字。

白月微抬手拂过上面每个人的脸。

等到秦琛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白月微已经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