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长宁没有多做停留,擦完嘴之后立马拿上包站起身。
温辞言皱眉,拽住她的衣角,“马上要上课了,你去哪里?”
“家里有点事。”喻长宁低下头凑近温辞言的脸,温辞言下意识往后退,手也松开了她的衣角。
喻长宁站直身子,“我先走了,等我消息约你出来玩!”说完快步走向教室门口。
温辞言看着她轻快的消失在教室门口,心口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将玻璃盒子装进包里就继续刷题。
喻长宁跑到校门口,上了车,直接让他开车回家,路上就给恭叔打过去电话,“恭叔。”
“小姐。”常恭直接步入正题,“那批货被运到了沿海的S市。”
“他们想通过海路把货运走?”
常恭点头,“我还查到,S市唯一的私家港口,在喻家手里。”
喻长宁挑眉,“喻氏有人的手,伸的有点长了。”
私家港口的盈利要比公立港口不知道高多少倍。但商不与官争,也是自古以来的准则。
一旦引上警察的注意,顺着找到喻家以及喻家后面的九埔寨,那就不止是盈利多少那么简单的了。
“小姐打算怎么处理?”
喻长宁指尖轻敲着膝盖,“老爷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
“好,我去趟小院。”喻长宁说完挂了电话,降下挡板,“去老爷子那里。”
司机不疑有他,立马变道,“是。”
时间没过很久,车子到了老爷子的小院。
喻老爷子好像是知道她要来似的,老佣人早就等在小院门前,还是上次那个为她引路的佣人。
佣人点头微笑,“小姐来了,老爷已经在等了。”
“嗯。”
两人来到石亭子,老爷子坐在石亭子里下棋,看到喻长宁来了,指了指对面的位子,“来,坐下,陪爷爷下会儿。”
喻长宁坐下,“我没下过。”
“没关系,按照你的感觉来了。”老爷子将黑子棋盅放到喻长宁那边,“你们都下去。”
“是。”佣人们都下去了。
老爷子执起一颗白子落到棋盘上,“是为了那个私家港口的事来找我的吧。”
喻长宁也将黑子落下,“是,喻家有人不老实。”
“私营港口,确实野心很大。”老爷子观察局势,“如果你不是我钦定的继承人,那我可能会考虑一下她。”说完落下一子。
“您这话说得好。”喻长宁也跟着落下一子。
老爷子笑了两声,两人没人再说话,终于一局棋已经显出了明显局势,黑子占了上风,老爷子笑了起来,“年轻人的思路果然跟我们老年人的思路不一样。”
喻长宁落下一子,“您习惯稳中求胜,每一枚落下的棋子都是为下一条铺路,我习惯直来直往,险胜。”
老爷子点点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处理方式,很好。”说完端起手边的茶碗,“棋盘我为你搭好了,怎么走,就看你的了。”
喻长宁看着棋盘点点头,“您说的,我都记下了。”
“行,那你就去处理吧。”
老爷子发话了,喻长宁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扰您下棋了。”说完转身离去,老佣人再次送喻长宁出门。
回来之后,老佣人为老爷子收拾棋盘,“小姐走了。”
老爷子点头,“这孩子的性子,有点雷厉风行。”
“好在,小姐还听您的意见。”
“她不是听我的,是听我手里这块家主印!这件事办完之后。”老爷子摘下手中的珠串在手中盘,目光看着远处的树林,“喻家家主之位,就可以交到她手上了。”
“您终于可以卸下喻家这个重担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但愿吧。”
喻长宁坐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