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长宁诚实回答,“是,我想着先去见他,就不用来了您这儿再往外跑了。”
“留这儿陪我这个糟老头子?”老爷子笑了。
喻长宁淡笑一声,“您不欢迎?”
“欢迎!但年轻人还是得热闹点才好!”说着,老爷子朝后面招了下手。
黑衣西装男走到两人身后,拿着一把钥匙放到靠近喻长宁一面的桌子上。
喻长宁钥匙没伸手去接,“这是?”
“给你买的一个小公寓。”老爷子依旧笑着,“在国内的这些天住那去吧。”
喻长宁这才拿起钥匙,“听您的。”
老爷子看着不起波澜的湖面,“长舟那孩子,你自己看着办,等你能完全接手九埔寨那边,整个喻家就都是你的,用什么人,撤什么人都是你自己决定了。”
喻长宁动了动鱼竿,“嗯。”
老爷子说,“那批货里有什么,你也知道了吧。”
喻长宁说,“A03试剂!”
“嗯。”老爷子盘着手串,语重心长的说,“好多人都盯着呢!你爸怕抢不过,这才叫你回来,不然就凭那批货的规格,还叫不动你。”
喻长宁说,“喻先生能叫我回来,也是您跟恭叔串通好的吧!”
‘喻先生’三个字让老爷子满意的点了下头,“别怪常恭,九埔寨的手还没伸到F州,他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是我跟他说让你回来的。”
喻长宁点点头,“我跟喻先生说了,找到那批货之后,我连货带试剂全部带回九埔寨。”
老爷子点点头,“这些小事自己决定就好,不用跟我汇报。”
喻长宁收了收鱼竿,“我不跟您汇报,恭叔也会跟您汇报。”
老爷子笑着说,“怪我了?”
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笑意。
喻长宁看着抖动的鱼竿,慢慢收线,“不敢,您和恭叔是我最尊敬和信任的人了!”
老爷子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将手串戴回手腕上,“拿着钥匙去吧,看看缺什么,趁天亮去买全了。”
喻长宁看着咬钩的小鱼轻笑一声,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扰您钓鱼了。”说完,按照刚才佣人带的路返回。
黑衣西装男重新站回到老爷子身后,为喻长宁引路的佣人拿着一壶茶走到老爷子身边为他倒好。
老爷子偏头看着喻长宁钓到的小鱼说道,“刚才宁儿说的,都听到了?”
“听到了!”佣人站直身子,“小姐太过年轻了些,有些招摇。”
“年轻人,没点自傲和野心,那就辜负这个年纪了!”话音刚落,鱼竿动了,老爷子赶紧将鱼竿收回,“鱼,这不就上钩了!”
喻长宁回到车里,司机驶出铁门之后,她才皱着眉看着慢慢消失的二层小楼,跟老爷子说话,总感觉处处是陷阱。
怪不得这个小说位面趋于崩坏,这要换个普通人,面对着那慈祥的压迫感,别说跟老爷子平静着对戏,不忘词就是好事了。
本来她做为神,是绝对不会对一个凡人这么尊敬的,可她在黑暗,孤独的山下被镇压数千年,数万年甚至数亿年,听不到声音,看不到外界,不知道时代的变迁。
活,活的屈辱;死,又死不了的日子,任谁都会被折断一身的傲骨。
她这些年已经被磨的没有了脾气,没有了傲骨,她只想自由,只想走出封印,走出长白山。
所以,在自由面前,哪怕是再渺小的希望,她都会去尝试,不惜一切代价的尝试。
回到车上,喻长宁将钥匙放到司机的眼前晃,“你知道这是哪个小区吗?”
司机看了眼钥匙,“知道的,我现在送您过去?”
喻长宁收回钥匙,“嗯。”
司机是老爷子给原主准备的,房子在哪,几区几栋他是必须要知道的!
车子驶进市区,驶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