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兵力都投入进来,而是留邓艾带了一千兵在营外接应,以防不测。
“府君,是不是斩杀了那吴军主将,咱就是首功一件?”文钦勒着缰绳,蠢蠢欲动。
“没错。”
文钦又问:“不过,这不会跟张将军抢功吧?”
“不必担心,斩将之功各凭本事,不过还是要看仲若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得到府君肯定的答复,文钦很是开心。
“有府君这话我就放心了!”
接着文钦一声令下,随即百骑鱼贯而出,他本人也是一马当先,挥舞着长刀便向敌阵杀去,如入无人之境。
那些吴兵像是没吃饭一样,软弱无力,即便有的拿起了武器反抗也完全不够看,只能被文钦带领的铁骑无情地摧残。
也难怪,此次劫营时间天还没怎么亮,吴军可能真的连早饭都没吃。
看到这一幕,张特的嘴瘾又犯了,他说道:“府君,你这招也太厉害了,我刚才看见,吴军被吓得叫哭爹喊娘.....”
“看来那传闻是真的啊!太有趣了,太神奇了。”
夏侯献捂住额头,刚想训斥他一番,却忽然感到汗毛倒竖,他敏锐地听到一声弓弦拨动的声响,这让他无比惊恐,因为他根本不知那冷箭会从何处而来。
“府君当心!”方才还在嬉皮笑脸的张特,眼疾手快,直接从自己的马背上飞扑向夏侯献,接着用力把对方的身子往下摁。
两人因此双双失去重心,从马背上重重跌落,但也因此成功逃过一劫。
张特顾不得身上疼痛,直接大喊:“保护府君!”
其他亲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劫后余生的夏侯献仍心有余悸,这是他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也让他深知战场上刀剑无眼。
不过他却不能表现出胆怯,用力呼吸几次平复心情后,他抽出佩剑,高声下令:“全军突击!目标,吴军中军大营!”
而在吴军主帐这里,吕据杀红了眼。
士兵们士气溃散了,无论他怎么呼喊,身边的部曲也听不进他的命令,只是各自为战,他只好拎着刀自己冲杀。
退缩?
他是万万不会的。
他绝不会辜负陛下的信任。
就在他一刀剁翻一名魏兵后,刚刚抬起头,却迎面对上一匹高头大马。
“来者何人!?”吕据怒目圆睁,紧紧握住手中的环首刀。
谁知对方根本不讲武德,提刀便砍,大刀一挥,从吕据的肩头落下,接着狠一发力,吕据的身体从肩膀到胸腔就被当场斩裂。
吕据闷哼一声,应声倒地
文钦嗤笑一声:“你管我叫什么。”
他下马斩下吕据的头颅,将他移交给亲兵。
很快,整个吴军军营中就传遍了让他们所有吴人都为之胆寒的声音。
“敌军主将吕据,授首!”
“敌军主将吕据,授首!”
“敌军主将吕据,授首!”
在那之后,吴军彻底丧失战斗欲望,纷纷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唯独丁奉带着少许残部,且战且退,最终逃离了战场。
........
吴军溃逃后,魏军在打扫战场时发现了不少惊喜。
这座吴军营地内的粮草很是充沛,得到这批补给后,魏军至少可以再多支持个二十日以上。
眼下,夏侯献和张虎两人面临着一个抉择。
两人决定将缴获的粮草全部带走,并将吴营焚毁,先回津北大营再说。
然而过了三日,他们却接到了,夏侯献和张虎只身返回合肥,其余兵卒按兵不动的命令。
因为斥候得报,各路吴军已然撤退。
不仅仅是南下包抄逍遥津的吴军改变计划绕道走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