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是赵家的第四代千金大小姐,却在三岁那年死在刘河的手里。
想到这里,刘家雀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她一个新时代的女性,骨子里刻着遵纪守法,对这种能对自己亲闺女下手的凶手,本能的排斥。
“哎呦,苏月,你闺女尿了,咦,还尿我身上,真是的,我去洗洗。”
刘河将手里的婴儿丢给了苏月,自己去柜子里找了一套衣服,急匆匆的去了厨房,他最讨厌小孩子尿在自己身上。
赵志平因为小时候尿在自己身上,他还狠狠拧了他一下呢,把个孩子拧得失声大哭,他可高兴了,让你尿。
“你这个娃子,你爹还没有给你取名呢,你就尿了他一身,万一她给你取一个贱命咋办。”
苏月手忙脚乱的给刘家雀换尿布,嘴里却骂骂咧咧的,把个刘家雀气得只想翻白眼,可惜做不到。
肚子里感觉到了饥饿,刘家雀不管不顾的啼哭起来,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现在不哭更待何时。
苏月厌烦的下了床,去给苏月冲奶粉了,直到奶嘴塞入刘家雀的嘴里,她还在嘀嘀咕咕的骂人:
“都说来伺候我坐月子,现在不知道去哪里躲懒了,刘河也不管管,真是的。”
刘家雀更加无语了,李菊花去赵家伺候赵静坐月子,一个礼拜给了她二百块钱,伺候你坐月子,刘河就给了她二十块,能比嘛。
还有你明明有奶不给我喝,情愿辛苦一些也要冲奶给我喝,这不是你自己找累吗。
好在我情愿喝奶粉,不然我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吃你的奶,我心里也觉得膈应。
“娘,你不在家伺候苏月坐月子,傻坐在这里干嘛?”
洗完澡的刘河看到李菊花坐在自家院子的门边,眼神呆呆的看着延绵不断的山峦,心里有些不忿。
他给了老娘这么多钱,看到自己回来了,连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给王家人洗衣做饭倒是起劲的很。
如果王家人对她好也是情有可原,可从王叔开始,到他的几个儿子媳妇,甚至是孙子孙女,哪个给她好脸色了,看来也是一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