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王.”
在原本的时间长河中,启是通过南征北战跟拆东墙补西墙来维续了九州,但当一切毕功于一役后,年少登位,又没经历过蛮荒之乱的熬炼,那些因此而得以保留下来的蛮荒特质他真能把持得住?
别的不说,就蛮荒那牵引外域的本质,哪怕因大量古神离去时的破坏已不复从前,但框架仍在也就使得外域的合并只是在时间上被拉长了许多而并非完全像原版九州那样的失去。
否则,哪怕张珂亲往,不用车轮战拖他个三五百年,都算它们空活了无数岁月。
但目的不重要,过程也不重要,只要结果是他们需要的,那便足够了。
随着一头幼年蜚兽那如山般的身影摔倒在地激起万千尘土,黑红的血流如江河般奔涌而出,浸润了土地之后顺山蔓延而下。
人族与恶兽,凶神的纠葛由来已久,祖祖辈辈,双方互相浸染的鲜血早已经是罄竹难书。
在他几次三番闹出无法收拾的大场面之后,天庭又岂能没有应对的策略。
“短暂的安宁,也是安宁吧!”
本质上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只是敌人换了一个,且后者要比前者更具有侵略性跟殊死一搏的勇气,毕竟成王败寇,失败的结果是双方都难以承受的痛楚
感受着血脉中逐渐平息,消失不见的悸动,听着耳畔不明意味的笑声,张珂摇了摇头。
虽说,张珂自己本质上确实想要替这片九州的人族做点儿什么。
有他们两位在那儿标榜着,张珂没直接拎着干戚在蛮荒到处溜达,已经算是出乎意料了。
夏启?
如此,短暂的安宁之后,启仍需要陷入长久的征战之中。
从今往后豫南四州之上,再无恶兽凶神立足的土壤。
虽然,在此之间,神灵也会有陨落的可能。
只是有扈氏的族长跟少数的几人察觉到了那灼热气息的散去,但还未等他们仔细思考便被欢快的人群们拉入到了宴会的气氛当中去,直至半晌之后:
“走了!”
就像是年少轻狂的他不知道,从他自己决定彼可取而代之的那天起,便已经落入了一群老登的圈套;而他自以为能挣脱樊笼的盟友,也不过是天庭默许下特地派来挖墙脚的。
总是在一切落幕后,才姗姗来迟的那是阿sir,仙神们可没这么死板。
早在张珂跟夏启鏖战之时,这个九州便多了数十個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气息,而也因为是原本便在的,与新晋插入的汇聚一团形成了对九州的绝对监视,这也才使得这些蛮荒古神们变得这么好说话。
而也随着蜚兽的衰亡,天地之中以此为寄托的邪异之气也丧失了源头,一阵惊慌失措后,晃晃悠悠的向北飞去。
其来也突然,其去也突然。
还是差了点,贵为人王却无坐在棋盘外的资格,只能跟芸芸众生一起,在这名为天地的棋局之中顺势而走。
只是这次跟他作对的不是蛮荒的老熟人,而是外域的蛮夷,且因他攘外必先安内的决策,致使新开辟的夏朝缺少了一股亦敌亦友的助力。
匆忙避开的人群在短暂的时间后又纷纷聚集到蜚兽身前欢呼雀跃。
“我不想要启!”
当后知后觉的人群回过神来,发现张珂消失不见的时候,顿时整个山头都炸了锅。
躲藏在地底的山神捂着嘴窃笑出声,而一旁的好友却责怪的目斥它的大胆,笑也得晚点,谁知道这灾星会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
被他抓到,那还能有了好?
而在一众泫然欲泣的气氛下,有扈氏笑了:
“我知大家心中不舍,我也同样不舍,但一方天地仅有一位人王,启窃居人王之位,而帝尤宽仁不欲与其争,我等无法违逆人王之意,但却可挑王而从!”
“诸位,我有扈氏将前往商周,欲并少尤部以全忠贞,劳烦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