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以及紧随其后在他身后浮现的又一道赤红如火的影子,张珂有些无言。
“艹!”
对奸奇的狂笑张珂置若罔闻,自肋下生长出来的双臂紧握夔鼓,向前横扫。
伴随着雷霆肆虐,预先备好的乐曲自发高歌而起。
哪怕是早先便已经做出了选择的恐虐,也不介意灵活的修改下自己的处事方针。
紫色的神光在急促的闪烁着,积蓄了无数年的放纵之欲化作蓬勃的能量灌注在神殿的每个角落,固定着神灵的住所不被余波所摧毁。
“啊!”
沉吟了一会儿,又抬头打量着若隐若现的第三人。
哪怕是当初跟克苏鲁神系的几次博弈,也并未遭受到如今这般难堪的场面。
“一切皆在计划之中!”
但横扫而过的战斧仍是粗暴的砍碎了这蓬勃的神力,没有丝毫停顿的深入到神殿之中,将大片的宫殿群连同其中放纵的恶魔们一同抹去。
人王真有这么闲么?
身体的断裂让色孽痛并愉悦的发出了吼叫。
一道幽幽的叹息声自他的意识海中响起,真灵身侧,一道黝黑的身影凭空浮现,背托着手上下打量着张珂微微泛紫的右腿。
张珂并没有理会头顶被火蛇们争抢的脑壳,此时的他正持着战斧冲向了此刻离他最近的色孽。
但此时的张珂却没工夫在意这些
“可惜了!”
尤其是,当这群缺德的长辈们,习惯了有事没事儿打孩子的时候.
大禹,好歹装一装,你那藏在身后的棍棒都露出来了!
但凡他敢逾越一步,来自色孽的腐蚀转瞬即至,什么叫以下犯上,兄弟支配大哥,恐在这残损的神殿之中首次上演,哪怕混沌四神之间并不和谐,但对于它们而言,去腐化一个对自己高度免疫的个体,跟从盟友怀里抢人,哪个更轻松,它们还是分得清的。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好是好,但有时也太过沉重。
而被当做了鼓锤的纳垢则是脑袋一偏踉踉跄跄的后退了数步,捂着自己头上破损的脓包口中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呵笑。
猝不及防下,哪怕它已经竭尽全力的去调动自己的法术,但时间仍旧太过短暂,更何况它力量的根源在于无穷的变换,这直来直去的莽夫正是它所不擅长的领域。
张珂这时觉得,血脉过于古老跟强大也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在血脉源头没被黄金马桶困住的时候。
对奸奇,张珂可以临时摘头来防止对方让他开窍;对恐虐,他有干戚与虎魄为己爪牙;对纳垢,来自蛮荒古老时代的火焰可净化一切的腐朽跟瘟毒,至少对他个人而言是如此。
如此,紧随其后,新生出来,还泛着点点粉意的手臂捉了个空,那自掌心跟触须尖端衍生的烈焰红唇似遗憾,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接触到现在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攻击意图的色孽从任君采摘的状态下回过神来,慵懒的直起上身,幽怨的注视着退避出数十里外的身影。
轩辕言不由心的打着哈哈。
大禹嘲笑他的委婉,并顺手拍了拍张珂真灵身后生长的巨树,这引得九日铜树不满的摇晃起来,但他并不在意。
先天至宝在有其归属后,虽顽固的厉害,但他又不打算跟小孩子抢玩具,只是这树生的真直,就是树杈子上缺了点什么让人不免有些遗憾。
虽然意识海的涟漪只是一瞬。
但在现实中的张珂却猛的打了个激灵,之前因为贴身接触混沌从而稍微兴起的点点涟漪转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自他肩上钻出来的六只金光流转的幼鸦。
它们拍打着翅膀,离开了立足之地。
于是,下一瞬,六轮火红的朝阳从亚空间中升腾而起,氤氲的火光给冰冷的星空带来了点点温暖。
但温暖十分短暂,伴随着张珂体内磅礴的法力倾泻而出,红润的朝阳也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