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踢掉了两颗门牙!此仇不报非君子!他还是篮球队,还什么下届队长?!再一听两人夜夜球场玩得high... 一个字字针扎般刺痛着三井此时脆弱敏感的神经,他怒得举杯仰头,大口灌下半杯冷饮,咣——地一声拍在玻璃桌上。
镇静了一下,三井试图转移话题:“铁男的那几个手下,他们怎么样了?”
“那个黄毛,据说被踢地骨折住院了。”崛田小心回答。
“..... 真是个废物。呸——”三井不懈地猝了一口。
....
从宫城住的公立医院到家并不远。虽然天色已晚,但榕榕并没有像平日那样叫计程车,而是漫步在海滨路上,吹着海风。
从这里,再走上20分钟就到家了,顺便还能看一眼那个球场,她想。
几天没有摸球了,她浑身痒痒,真想借个球,上几个篮、投上十几个三分。可是,她记得宫城的告诫,最近还是小心为妙,也许那帮人,真的会伺机报复。
一个人缓缓走着,望着海平面上的落日余晖,映红了天际云端,景色美得令她的神情不由恍惚起来。前几天她就问宫城,却得知篮球队并没有叫流川的,而刚刚彩子告诉她,流川已经入部了,看来他是刚刚才加入的。
... 枫。终于... 找到你了。榕榕好似自言自语着,夕阳映红了她挂了淡淡微笑的双颊。
双手插兜,榕榕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那个球场。天色已晚,球场空无一人。恍惚间,过往的一幕幕好似浮现眼前。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 ?
咣—— 正当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时,榕榕只觉后脑被冷冰冰的硬物狠狠一击,立刻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了下去...
.....
好似过了许久,冰冷的水无情地泼在脸上。
“啊——”她深吸一口凉气,挣扎着睁开双眼。
“嘿嘿嘿。”意识恢复,眼前出现的竟然是...
这不是那天的几个不良少年吗?!我在哪?四周一片漆黑,她被控制在一个胡同角落。
“臭娘们,你总算醒了!”她被几个不良少年死死地按倒在水泥地上,又上来一个男生,狠狠揪起她的长头。
脸被强迫仰起,她看到了!“嘿嘿嘿。”那是那天挨踢的黄毛。
“还认得我不?”黄毛一脸狰狞,他拄着个拐,“你出脚真不客气啊!看今晚哥们怎么收拾你!”
榕榕吓得冷汗涔涔,瞪大眼睛,慌乱地环视四周:一共大概四五个男人,他们不是湘北高三的,他们是社会高中的那帮人!
黄毛一个手势,几个人一起用力开扒她的运动服。
“你们要干什么!?放手——” 她真的害怕了,奋力挣扎着、呼喊。可在这黑暗的角落,貌似怎么喊也没用。一个男的用白布从后面死死嘞住她的嘴。被这么多男生压着,她毫无办法。
“唔唔~~ 不要~~ 唔 ~ 不要~~” 被嘞白布勒的口中喊不出任何声音,她急得渗出了眼泪。怎么办?!
此时,一条裤腿已经被残暴撕下,众人看到她里面贴身穿的,一只红色护膝。
“哦?”黄毛看到,戏谑道,“你都快把我踢残了,今儿个把你膝盖也打残,这不算过分吧?!哈哈,让你再也不能打球~~ 上!”说着几个男人抄起手中的钢管,就要硬往她膝盖上戳。
“哈哈哈哈——”
男人们瘆人的冷笑让她作呕又恐惧不已,她真的怕了:这一铁棍子砸在膝盖上,自己的腿便真的废了!
怎么办?怎么办...?
“住手——!”
“嗯?”正当众人折磨着这个无助的女生,快要爽疯掉的时刻,一个低沉愤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威严的不容置疑。
“谁?你谁啊?”穿绿格子T恤、敞着校服扣子的男生回头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