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宠在城门下和统门水安贞战了个平手,这一战中掺了多少水怕是只有高宠这个当事人,还有赵斌这位眼光毒辣的八贤王知道,可是也勾起城内众人心中不同的想法,一个个行在路上就议论起刚才城外的一战。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后面这些人议论自然也是鱼找鱼、虾找虾,什么人和什么人聊天,一众武将大多在那里讨论城下那一战高宠的功夫,而那些文人则明显分为两拨,一拨人围在张睿身边,讨论着城内局势。一拨人则要分散的多,大多是三五成群聚在那里,这些人都是张睿口中的留用之人,他们嘴内的话可就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了。
有的说,“哎,要我说还是这大金勇士厉害啊,随便拉出来一位,咱们连名字都没听过,竟然就能和咱们的东平王战个平手。”
“是啊,谁说不是啊,不过好在咱们贤爷还在城里,还有肖辰将军,有这些位在咱们的太原城,咱们太原城还是固若金汤呢。”
“嘿,你可别说,咱们贤爷当年虽然以一敌二,可是之后没多久就被消失不见,也不升殿也不办公,什么是都由那个阉人传达,没准就是旧伤复发了,不知道躲去哪里调养去了。”
“不能吧?”
“怎么不能,你没听见贤爷刚才在城楼上还咳嗽呢,想贤爷是什么功夫啊,要不是有暗伤未愈,怎么会受点小风就咳嗽。”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这些人在后面议论纷纷,不过因为他们官职不高,聊着天又走的很慢,此时自然落在人群最后,这嘈杂的街市上赵斌自然听不到这些人说的话,但是暗藏在人群中的赵忠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句阉人出口,赵忠的嘴角浮现一抹诡笑,看向那人的眼中满是杀意。
而当众人回到王府之后,自然排班依次步入银安宝殿,后面那些议论纷纷之人也快步追赶而来。赵斌自然是端坐宝座之上,不过此时的赵斌看着殿内众人眼中却多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刚才隐藏在人群中的赵忠也缓步出现在赵斌身边,身上的粗布麻衣不知何时也换成了锦缎官袍,“诸位还有何事启奏,速速报来!”
随着赵忠一声令下,张睿、路金以及那些被张睿请来的重臣,纷纷出班奏事,所说之事涉及吏治民生、税收耕种,像路金自然有迈步出班催促赵斌下田亲耕,整个朝堂是热闹非凡。
饶是赵斌一身武艺,看着台下吵闹的众人也忍不住扶首感叹,而这一幕落在台下众人眼中,更是变成贤爷身受重伤,以至于精力不济无暇处理政务。就这样殿上闹了足足两个时辰方歇,三个时辰后赵斌才算是从政务中抽身,缓步回到自己的书房之中。
可是这边赵斌刚坐下,那边赵忠就紧随其后迈步走入书房,“贤爷,这出戏可是吊出不少心思诡异之人啊!这是回殿路上他们所谈话语!”赵忠说着两手捧着一叠纸递到赵斌手中。
赵斌苦笑的接过赵忠递来的这叠纸,面露苦笑之色,“忠叔啊,我这才回来几天啊,你且容我歇歇啊!”嘴上虽然抱怨着,可手上却没听,一页一页仔细翻看着,看到最后缓缓点点头道:“这些东西算不得罪证,毕竟如今时局如此,这些人又曾在金人麾下效力,深知金人兵力,有些顾虑也在所难免。不过这些人也是最容易被金人诱走之人,忠叔你要分些人手仔细盯着他。”
赵斌说完后,赵忠急忙拱手领命道:“贤爷放心,此事老奴一定办妥!”
赵忠说着转身就要离去,可赵斌却出言唤道:“不过有一人忠叔你需格外留心”,赵斌说着抬手从其中抽出一张宣纸,递给赵忠,虽然两手交接之间看不清姓名,但是纸上阉人二字分外醒目,“此人心思不纯,日后一旦生变此人必是主力,到时候请忠叔费心!”
赵忠见此急忙接过那页纸收在手中,看向赵斌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半天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赵斌见此微微摆摆手道:“忠叔,你们这些人的来历父亲对我讲过,我深知你们和开封宫中那些人不同,你们对我家的忠心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