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喝了三大碗浓茶下肚,张睿才长出一口气道:“我的王爷啊,你下回要说事你倒是早点说啊,我刚才就少喝两杯了,这头脑发懵的还怎么想事情啊。”
一旁的高宠性子不如张睿这般随意,可是脸上那苦笑之色也分明是这意思,赵斌见此连连拱手,“是孤思虑不周,许久未见诸位实在是太过激动,一时间难免失了分寸,二位见谅,见谅!”
“却不知是何事竟然催的贤爷如此着急赶回太原”,高宠正色问道:“记得刚才在府门前见到贤爷时,那墨玉嘶虎兽身上灰尘泥痕可是不轻啊。”
“是啊,贤爷,你这衣服下摆可都是泥点。”
赵斌听张睿如此说不由得侧头看去,果然自己的靴子和衣摆上都是泥痕,“不由得我不急啊,想必二位都听闻这两天街头的传闻了吧,说什么我重伤复发的,我被赵忠架空的,我已经病逝的。”
张睿点点头:“我原想明日再向贤爷禀报此事,可既然贤爷已然说起,那我就在这说了,根据我手下的追踪探查,这些消息都是有人故意散布而出,其源头正是暗伏在我太原城内的多路暗探,因为他们背后的主子不同,所以编出来的谣言自然不同。不过好在贤爷之前布置的那五顶小轿在各地惩处贪官,府内也是政令通达,这些消息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是啊,这有那五顶轿子确实让人敌人摸不清头脑,因此他们这不是就来确定了嘛,而且来的还是你们不能推辞之人,是非要面见我之人。”
张睿和高宠对视一眼,继而齐齐道:“难道是大金派哪位王子前来?难道兀术还妄想和咱们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