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小小一个军头竟敢在孤王面前巧言诡辩,莫非是心中有鬼吗?”
李勇闻言吓得是浑身一颤,急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同时口中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这就说,想必几位也都知道,今年年初咱们大金皇帝下令,封曹大人为楚王,我家张大人为河间王,这河北西路按理说该是曹大人来管,可是河北西路以南有相州、磁州两地,另有我河北东路治所大名府,这三地有巨匪盘桓,曹大人的人马就来不了这边,因此......”
李勇说到此却不敢再说,只能是连连磕头,“这位大人您恕罪啊,这楚王殿下要是知道了,非要治小子一个诽谤上官之最不可啊,大人您饶命啊!”
一旁的兀术看李勇此时已然磕得额头破裂,地面上都是星星点点得血迹,当即摆手拦住粘罕道:“大哥,想他一个军头也不知道什么,无非是道听途说些事,难为他作甚,反正那张叔夜不是在前面嘛,咱们去寻他问问也就是了。”
粘罕听兀术如此说也觉得有理,当即大手一挥道:“好了,别在那磕了,速速上马在前头引路,我们要去唐县见你家大人。”
“哎哎哎,几位大人请随我来!”李勇说着连滚带爬的上了自己的战马,一边招呼小兵回唐县报信,一面为兀术几人引路。
待来到唐县县城门前,张叔夜早早领人等在城门之外,“臣河间王张叔夜拜见昌平王,拜见大太子,见过军师大人,几位将军!诸位鞍马劳顿,城内已备下热水新衣,美酒佳肴,请几位随我入城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