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耍笑一番。”
那老者闻言冷哼一声,抬脚挑起脚边的竹篙,随即手腕一抖这么轻轻一松,这竹篙就如利箭一般向赵斌飞去,同时口中骂道:“好小子,这嘴上功夫不差,身上功夫没丢,就不知道老头子教你的功夫你忘了没。”
赵斌眼看竹篙飞来,脚尖一拧整个人翻身而起,右脚尖轻轻一踢篙头,那竹篙立时倒飞回去,“忘了忘了,还是要辛苦您老人家一番,哎呀呀,不行了,我害怕”,赵斌说完身形稳稳落在船头,随即一哈腰就进了船上的席棚之内,斜靠在船舱之内。
那老者眼看竹篙飞回,抬手接篙在手,随即半空中挽了个花,紧跟着一篙点在岸边,小船随即离岸,别看这老者白发白眉白胡,可这撑起船来却是又稳又快,眨眼间小船就来到汾水中央。
就见这老者也不低头,双目依旧扫视河面,可口中却笑道:“斌小子,你还是这么谨慎啊,现在还留着这个习惯呢,啧啧,刚才那一脚是周侗的玉环步吧,可比他当年利落多了啊。”
船舱内赵斌斜倚在那笑答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留点总是好的,倒是您老人家怎么有闲心这汾水里钓鱼了?”
“哈哈,你们在西北一场好杀,看的老头子我实在眼热,这不就来此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嘛,我都来这五天了,今天才把你小子钓来。”
“有您老人家在,这汾水我算是彻底放心了,待几日后大军来临您可要多多帮忙啊。”
“你小子,放心吧,这事还用你交代,我这些年可都没耽误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