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虽然这么说着,可却手上却是不慢,屈指沾了些许茶水,在桌上缓缓画了个口字,只是这最后一笔却没有封口,而是用手在那里微微点了一下。
随即话风一转说道:“忠叔,这一间饭铺可颇有我第一次离家时,所遇小铺的风采啊,不过当年是提心吊胆水都不敢喝,现在却有这等好茶,实在难得啊。”
赵忠是何等样人,赵斌如此提醒哪里还能不明白,当下只能苦笑的点点头,端起茶碗细细品道:“少爷当年也是颇为机敏啊,仅仅看水花翻滚就能发现其中迷药,之后有横挥铜锏,立毙那些凶徒,只是,只是”,赵忠话已至此却是没有再说。
赵斌见此微微一笑道:“只是最后没有斩草除根,独留祸患吗?”赵忠被赵斌叫破心思,只得是含笑点头,可赵斌却笑道:“可他不也没活多久嘛,今年该是有十岁了吧?”
“那厮好赌贪财,背主求荣,怕是还没十岁。”
主仆二人闲聊两句的功夫,那边店掌柜立时端上四样小菜另外还有一盆清汤,一盘馒头,另外还有一个青瓷酒壶,却只拿了一个酒盅。赵斌见此微微一笑,随即也没再客气,却没动那壶酒,只专心和赵忠吃菜。
饱餐一顿后主仆二人也不付钱,径直出了饭铺翻身上马,依旧向东南赶去。因为方才短短几句,赵忠也知道苦劝自家少爷无用,而且少爷此次布局甚大,只能是全力配合,全力配合赵斌。
这样一来主仆二人赶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径直奔着目的地而去,一路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最后终于赶到一座关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