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叹,若说破金我自有奥妙在胸,若说治伤我虽不能,可我自有妙计能让军士少伤!”
那将闻言手扶腰间佩刀刀柄,微微向下一压,侧目看向张睿:“酸儒就是酸儒,说起话来倒是颇为好听,却不知究竟是赵括还是赵普!”
张睿听这将如此说话,被噎得也是面色一红,愣了许久才道:“将军如有意见,且请说出一二来,咱们比试比试!”
“哦?你有这胆?”那将看看张睿,又扭头看向端坐案后的赵斌,见自家少爷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当即微微一笑道:“忠哥,你这有酒吗?且拿两坛来。”
赵忠闻言一惊,不过看赵斌微微点头,当即出帐抱进来两坛子酒,每坛子约莫能装三斤酒,稳稳摆在张睿面前的桌案之上。那将也不客气,迈虎步走到桌案旁,抬手拍开俩个坛子的泥封,提鼻子一闻果然是两坛子酒,不过因为事起仓促,饶是赵忠再有本事,也只能找来两坛浊酒。
那将微微点点头,随即抬手一指:“这位先生,请吧,我等粗人比试也只会这些,先生只要能饮一坛,从此后你就是某的生死兄弟,我立时给先生赔罪!”
张睿见此将头一扬,微微一甩将逍遥巾飘带甩在背后,随即探手拎起一坛酒:“张睿张博观见过将军!日后你我共事,还请将军多多关照!”随即将酒坛抱稳,随即嘴对嘴长流水,真可谓饮如长鲸吸百川,配上那一身藕荷色文生公子氅,和那后背飘洒而下的逍遥巾,当真有几分名士潇洒之色。
眨眼间一坛酒就被张睿倒入腹中,张睿喝完后还将酒坛一翻,示意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