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得志之人,为抒心中不快特意闹事,这掌柜的说明理由讲明前因后果,他不也自然退去了嘛。”
“哦?公子当真如此认为?可此言若是出于恶意呢?”
“那有如何?这酒楼上下四层,前后对应观照乃是两栋,如今外一栋方才建成待客,后一栋只见地基,此规模在晋宁军中也数难得,店家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这酒楼不过是玩闹之用,又不是为了赚钱盈利,些许滥言虚话岂能损害这家酒楼。”
赵忠那边也笑道:“是啊,这一两个人要是能坏了这么大一家酒楼,那也实在是神通广大了。”
那书生闻言摇头拱手道:“公子果然了得,见微而知著,心胸宽广如渊,真非凡人也!”
赵斌仔细打量这书生,继而摇头笑道:“先生谬赞了,某愧不敢当,不过先生问了某一个问题,某也想问先生一个问题,不知先生可否解惑啊?”
“公子请讲当面,某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斌和赵忠对视一眼,继而缓缓开口问道:“这酒楼上下四层,屋舍宽广,不知先生为何会来与我二人同坐?不说楼上两层,就是这楼下空桌也不少啊,而且那边窗边也有几人独坐,先生和不同他们拼桌,却要来我主仆二人这角落边缘。”
那书生昂首笑道:“我乃是穷书生一个,因先祖曾在此地为官,所以我这一支也就留在此地讨生活。今日公子一入晋宁我就远远望见公子,只一观就觉得公子非是凡人,因此想和二位一起吃个酒足饭饱,却不知公子可容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