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我想起来了,厉家兄弟如今就在鄱阳,你却绝口不提,看来你是司行方了?当年你不是因为盔沉甲重溺死河中了吗?怎么现在看你活得还挺滋润啊,不过这水中怨鬼怎么大白天还出来找不自在啊,不怕这日头太大要了性命吗?”
“小子果然聪明,爷爷我乃是江南人士,安能不通水性,只不过当年我教大势已去,因此爷爷我才诈死瞒名以待天时。”
赵斌嘿嘿一声冷笑:“不怪方腊败得如此快,原来当年麾下众将各个不肯效死啊”,赵斌这话一出不光是司行方面色一僵,就连后面的石宝都被羞的面色通红,司行方刚想辩驳两句,却听见赵斌将原本横拎在手中的画戟猛地一抖,戟尖斜点地面,“司行方,当年既然诈死瞒名、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就该老老实实的在你明教内颐养天年,可你今天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敢来触你爷爷我的霉头,说不得只能送你去见你家圣公了!”
说完双腿一踹蹬,墨玉嘶虎兽希律律一声暴叫,赵斌拖着长戟直冲司行方就冲了过来,这长戟在地上划过,留下长长一道拖痕,所过之处石头均裂为两半,断面却是光滑如镜。
眨眼间赵斌就来到司行方面前,这司行方到底是当年四大元帅之一,一见赵斌到面前了,急忙一转手中大刀,横抡而出,奔着赵斌就斩,赵斌见此咧嘴一笑,虽露出一口白牙却更显出几分狠戾,就见赵斌单手用力,长戟上挑,奔着司行方大刀就去。司行方见此索性双手一拧,大刀一转,向下奔着赵斌大戟就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