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了四太子,我营中还有大太子粘罕,还有五王泽利,三王答罕在呢。咱们何必如此急躁呢,还不如好好坐下来谈谈,谈谈。”
赵斌一见哈密蚩这副模样,不由得笑道:“我说哈军师啊,你们今日这是玩的什么路子啊?先派这么四个草包出来调笑,又派四太子和你出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怎么?你这是又学了什么新的战术了?至于你说大王子、二王子的,要不这样,高将军、严将军、大哥,咱们四个分分,一人来一个,不求杀敌,但求斩将,看看哈军师这副说辞还有何用!”
赵斌左右这么一招呼,严成方最先乐了,手中两柄大锤一磕:“好啊,斌叔,刚好我把这哈军师料理了!”
谁知哈密蚩见此,非但不惊,反而微微回头看看身后,“赵公子,你看看某家身后,恐怕你在想杀我们二位王子不容易了吧?”
只见粘罕拉着金兀术,两人一齐来到五万大军之中,此时军中竟然立起一座楼车,粘罕将兀术送上楼车交代两句,自己又急急下车,赶奔后面大营之中。
赵斌和岳飞见此不由得对视一眼,赵斌看向哈密蚩缓缓说道:“怎么,哈军师,莫非前面那四个元帅都是你们的诱饵?一举舍弃四路大帅,就是想诱我和大哥下山,好靠大阵强留我们?”
谁知哈密蚩反倒摇摇头:“我这三十五万人马,要是就为了你们二人,岂不是大才小用了?我也知道你们最近没少研究我布的这座大阵,今日某索性将这大阵发动起来,让你们兄弟看个清楚!”
哈密蚩话音落下,粘罕也回到后面大营之中,周围八座营盘立时运作起来,三十五万人马,都不用大动作,原地一齐跺跺脚都多大声势呢,一时间周围烟尘四起,喊杀声不断。
赵斌和岳飞急忙四处查看,奈何如今在山下,地势太低,终究看不清楚,颇有管中窥豹之感。两人看的认真忽听哈密蚩说道:“两位可回山耐心观看,我这大阵运转一柱香的功夫,请你们慢慢研看!”
岳飞此时还在认真看阵,赵斌则双目如电,看向哈密蚩:“哈军师恐怕没这么好的心吧?有何条件咱们还是当面讲明吧,不然斌宁可阵前斩将,想来只要杀了你们这几位主阵之人,你这三十五万大军也是不攻自破!”
哈密蚩听赵斌如此说,当即笑道:“不错,赵公子果然一语中的,切中要害,只要杀了我们几人,这大阵的确立时可破。可公子你别忘了,咱们如今是在你大宋腹地,而你们满山军士不满十万!要是我们这几位主帅全死了,这三十五万人马在此地分崩离析,你大宋国内安能有片刻安宁!又有多少黎民百姓要承受此兵患!”
哈密蚩此言一出,可谓切中要害,赵斌可以不管山上完颜构死活,但是不能不管黎民生死,正在想如何回驳哈密蚩,就听身边岳飞缓缓开口道:“那不知军师有何条件?还请军师明言!”
“也没别的,就是想和岳大帅,和赵公子打个赌,咱们就以七日为期!二位尽可放手攻阵,要是能破我大阵,那自不必说,我大军就此班师回国,二位不死,我大金永不提攻宋一事!”
听哈密蚩如此说,赵斌和岳飞不由得对视一眼,继而齐齐说道:“但不知,这七日时间,要是攻不破,我二人又要如何!”
哈密蚩捻着胡子笑道:“也没什么,想二位都是天下少有的大将,想要强留你们二人,肯定是强留不了,只是还请将我们大王子的那位义子干儿还给我们!只要还了人,不但两位将军可以就此离去,这一山的其他人也紧接可以离去!”
哈密蚩此言一出,岳飞、高宠几人是一头雾水,毕竟完颜构登基之后,自然不会大肆宣扬自己在金营之中的丑态,更别说自己还认贼做父,弃姓改名,因此岳飞几人都不知哈密蚩口中这位义子干儿说的是谁。
但赵斌对于此事知道的可是一清二楚,听哈密蚩如此说不由得冷笑一声:“我说哈军师,你这一计可是真毒啊,一旦失败不光这几日苦功化为泡影,我兄弟二人的名声也就此臭了!这赌约我们要是不接,你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