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姓小将急忙劝道:“哥哥啊,这天下长得相像之人颇多,哪里能看见个像的就动手要人性命啊,那不成恶霸土匪了吗?这传扬出去岂不是败坏祖上名声?”
郑怀面色一沉:“张家兄弟说的有理,那小子,听见了吗?我兄弟护着你,你且说说,你姓什么,家住哪里,祖籍何处,祖上有何功业啊。”
赵斌将大戟立稳,自己这半倚着画戟:“那你可要站稳了,听好了,你猜的不错小爷我本姓赵,祖籍也正是涿郡。我这一脉先祖生在洛阳夹马营。不过我这祖宗没有少爷你得祖宗争气,倒也没做下什么功业,也就是置下了四百碗粥给后代儿孙,可惜我这做后辈的不争气,先被叔伯兄弟抢走,如今叔伯兄弟丢人,又送了半数给外人家。”
郑怀闻言,点点头:“这么说来,也是个可怜人啊,你这洛阳姓赵的气运让一个人夺走了,你们家竟然只能喝粥度日,却是我错了,来人啊,给他拿上些银两,权做赔礼了。”
郑怀此言一出,赵斌和张姓小将都是一愣,继而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只把郑怀笑了个一头雾水,笑过多时,赵斌伸手一指张姓小将:“你好像认识我,来来来,你告诉他,怎么有如此憨直之人啊。”
张姓小将急忙翻身下马,来到郑怀身边,一拉郑怀的衣袖:“哥哥,哪有什么四百碗粥,那是四百座军州城啊。”
郑怀闻言方才恍然大悟,双目圆睁看向身旁小将:“这么说?他是?是我要找的?”
张姓小将点点头:“听那话应该还是嫡系子孙,只是小弟观他还另有身份......”
话没说完,郑怀已然举棍在手:“好小子,姓赵的果然没有好人,你拿命来!!”说着挥棍二次奔赵斌就砸来。
赵斌心说:“我今天不收拾他一顿,恐怕日后他天天惦记这事,罢了,我啊,给他个教训吧。”
想到此赵斌将大戟拿稳,脚下运起身法,眼看郑怀大棍落下,当即脚尖点地,斜向前飘去,让过郑怀的棍头。只一步赵斌就来到郑怀身侧,不等郑怀抽棍防守,赵斌脚下一拧,腰身一转,就转到郑怀身后。赵斌将手中大戟一转,戟头朝下,戟纂朝上,大戟杆子抡圆了,奔着郑怀的大屁股蛋子:“郑怀,小爷给你个记性,你挨家伙吧!”
张姓小将眼看赵斌扬起大戟,不由得心生担忧:“公子!手下留情啊!”说着身形就要前冲,忽地看见赵斌用的是戟杆,当下脚步一慢。赵斌大戟就抡了下去,就听“啪”的一声,只把郑怀抽的就地一滚,趴倒在地。赵斌也不迟疑两步赶上前去,戟杆子当刑杖,抡圆了奔着郑怀的屁股就抽:“让你杀赵姓,让你说姓赵的没好人,让你报仇,让你不听话,让你激动,就显你厉害了。”
大的郑怀是哀嚎连连,当即弃了大棍,前爬两步,躲过赵斌的大戟,这才翻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屁股:“你这人好不讲理,你明明打的过我,刚才竟然不用全力,你欺负人。”说着竟然坐在地上,张开大嘴嚎哭起来。
这可把赵斌看了个一头雾水:“不是,你多大人啊,怎么打了两下还哭起来了?”
这时张姓小将小心翼翼的凑到赵斌身边:“公子有所不知,当年郑王爷本就生的身材魁伟,陶娘娘也是一代武将,因此这后辈儿孙倒是长得愈发健壮,这郑怀如今年方十七。”
赵斌闻言双眼圆睁:“多少?十七?那他喊你兄弟,你今年多大?”
张姓小将挠挠头道:“小弟如今十六。”
赵斌不由得挠挠头道:“这算怎么回事啊,传扬出去岂不是说赵某我欺负小孩了。”
正在这时就听远处马挂銮铃响亮,几人急忙抬头看去,就见官道另一边,赵斌来时得方向上,一匹青鬃马,马背之上端坐一员大将,头戴金盔,身穿金甲,掌中一柄錾金虎头枪,此时催动战马掌中挺枪,直奔赵斌冲来,口中骂道:“何方宵小欺你高爷爷的兄弟,来来来,试试你爷爷我这杆金枪!”
说话间眼看就要冲到赵斌面前,赵斌听闻此人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