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就得当场断为两节。赵斌见此笑道:“庞将军,既然赢了咱们就回来吧,杀区区一个番将对大局没有影响。”
庞恕点点头,收了弓箭,拨马回到赵斌身边。此时九千甲士也在张家兄弟的带领下来到阵前,稳稳立住阵型,赵斌回头看了看自己麾下士兵,又看看了金兀术笑道:“四太子,如何?如今三局我可胜了两局,这第三局咱们还比吗?”
金兀术叹口气道:“不比了,是你赢了,但能不能看在你我往日交情的份上,告诉我一句我大哥的生死?只要你告诉我,条件随你提!”
赵斌想了想说道:“四太子啊,我这几日苦苦赶路,为了迎接你,可是吃不好,睡不好,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你了,又是一场厮杀。你营盘立好了,我这今晚还不知道睡哪呢。不如你先回营,我也就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你等我吃饱喝足睡够了,咱们明日再来比过,还是赌你大哥下落。”
金兀术点点头:“好,既然如此你我三击掌为誓,明日巳时,在此不见不散!”赵斌也不迟疑,催马向前和金兀术马打交错,两人搁伸出一只手,当空三击。
金兀术领兵回营,赵斌也领着人马后撤一百步,立下大营。传令埋锅造饭,等到众将吃完饭,赵斌唤了暗卫将完颜乌达补连夜送回太行山看押起来。又点了庞恕上半夜巡营,蒙德津下半夜巡营,张家兄弟则安心养伤。
众将领命离去,留赵斌独自一人在帐中,赵斌心说:“差点没想起来,这完颜昌,不就是金国主和大臣嘛,如今拿了他儿子,这可是个重要筹码”。心里想着,赵斌又随手拿起案上的兵书翻看。原本赵斌觉得有岳飞在,自己只要在岳飞羽翼之下,听令而行,依计而动就行,用不着学什么兵法,况且那会兵书战策周侗都留给了岳飞。
可随着北上抗金,还有身份地位发生变化,赵斌也越发觉得兵书的重要,因此没事就会找几本翻翻,为此还专门找了一趟赵安,要了些家里世代相传的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