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可以守住这道天险,为各路大军争取时间,不曾想雷震三山口,炮轰两狼关,短短两日时光,一座要塞就亡与我手,如今我也只能进京请罪,听候安排。”
赵斌点点头:“师兄这一去京城可有生命危险?”
韩世忠摇摇头:“无妨,这次失守罪不在我,回京无非训斥一顿,最多不过是罢官回乡。”
“既然如此,师兄你我二人就此分手,小弟去河间府,给那里节度使报信,顺便看看在那里能不能帮什么忙。”赵斌抱拳拱手道。
“贤弟多加小心,那张叔夜是个爱民的好官,然而身为武职却只是个书生,有贤弟帮他,河间府也能安全几分。”韩世忠想了想说道。
当下五人分兵两路,赵斌赶奔河间府,韩世忠直奔开封城而去。谁知韩世忠走到黄河渡口,正遇到朝中钦差,钦宗一道诏书说:“韩世忠失守两狼关,本应问罪,姑念有功免死,削职为民。”这下夫妻二人加上韩尚德韩溪云兄妹二人,索性也不渡河了,拨转马头回陕西老家。
这日四人正行在半路,忽的路旁闪出一人,一身青衣,拉住韩世忠战马:“韩老爷,你可让你小人好追。”韩世忠定睛看去,并不认识此人,要是赵斌在,一定能认出此人,来人正是前些日子带走陆登夫妇的赵忠。
韩世忠问道:“你是何人?有何事寻我?”
赵忠躬身一礼:“小人赵忠,我家老爷听闻韩老爷有心和我家少爷结亲,特命小人前来请您到府叙话。”
这时一旁梁红玉听来人姓赵,心中一动:“你家少爷可是赵斌?”
赵忠点点头:“正是我家少爷,梁夫人好眼力。”
这时韩世忠却不乐意了:“我记得你家不过一商人之家,本官虽然削职为民,也曾是一地总兵,怎可如此无礼,一个家人拦路就要我登门议亲吗?韩某倒是没那么急于把自己闺女嫁出去。”
赵忠见韩世忠发火,也不多说什么,伸手入怀,取出一面金牌:“我家老爷唯恐小人位卑言轻,请不动韩总兵,特赐金牌一面,请韩大人过目。”
韩世忠只看一眼,目光就是一凝:“好,某这就和你走。”
当即拨转马头,赵忠见韩世忠同意,也不再多说什么,收起金牌,牵过自己的马匹在头前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