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看着闭口不言,满脸惊愕的中年男子问道:“怎么?大人不是要问问题吗?小子吃好了,可以问了。”赵斌心中说道:“本来不想杀人,看来又要一场大战了。”
那中年官员听着赵斌的话,回过神来,伸手微捻胡须,说道:“老夫原本是有很多问题,比如你的身份,你这么做的目的,但是看到你这张脸后,那就只有一个问题了。你可是姓赵,你父亲是大名府的赵安。”
赵斌却是一惊,心说:“原本以为老爹只是和皇帝有仇,不曾想朝中大臣竟然也认识他。既然是仇人,那今日更不能留他。”当下将手背后,一边摸向鹿角刀,一边估算距离,又开口分散这男子的注意力:“这可不太公平吧,阁下连家父姓名都知道,我却不知道阁下的名姓。”
那男子微微一笑:“老夫李纲,你可知道?”原来这人正是当朝太师李纲,方才去宫里议事,这也是才回家。
赵斌闻言,身形一顿,却是没有下手,心中暗道:“这就是太师李纲,这位可以说北宋末年为数不多的清官啊。”但是手还是没有离开刀柄:“老太师知道某的身份,可是要帮那奸相张邦昌?捉拿我这个反贼?”
李纲摆摆手:“贤侄多虑了,我今日要是抓你,明天你老爹就要来和我玩命啊。”沉思一下,又问道:“据我所知,你老爹应该不会让你参加科考啊,怎么你今日会大闹武科场?”
赵斌听李纲此言,心下更是格外好奇,但也知道李纲是友非敌,于是放在刀柄上的手也放了下来,沉声说道:“我是陪义兄岳飞前来的,为了救义兄性命,这才大闹武科场。”
李纲忙问道:“岳飞是你义兄?我倒有点好奇此人了,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此事已经解决了。不过他没事了,你的麻烦可大了。”见赵斌一连疑问,李纲也不拿捏,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一对赵斌说了。
原来这奸相张邦昌回府包扎好伤口后,是越想越气,当下命人抬来轿子,来到宫中,找皇帝告状去了。这张邦昌不愧是能当丞相的人,三言两语就将岳飞归为宗泽的手下,又说宗泽收受贿赂,包庇岳飞。当下龙颜震怒,命人传宗泽入宫。
今日也是宗泽命大,原本皇帝盛怒之下,听闻张邦昌的讲述,就想要将宗泽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好在李纲今日也刚好有事入宫,听闻此事时,忙去劝告皇上。平息了皇帝怒火之后,从刀口下救下宗泽。
原本这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道宗泽的爱将癖又犯了,心说:“我虽然没事了,可是岳飞这辈子就毁了啊,背着个枪挑王侯的罪过,岂不是永无翻身之日了。”当下又从袖中抽出两份生死文书,想要替岳飞开罪。张邦昌原本见扳不倒宗泽正暗暗着急,不想宗泽自己把机会送出来,当下又是一顿抢白。
说到这李纲语气微微一沉,赵斌心忧师叔,赶忙追问:“之后如何?”
李纲说道:“皇帝听了张邦昌的鬼话,虽然赦免了岳飞的罪责,但是又以主考不严之罪,罢免了宗泽的官位。命他三天交印,五天腾府,七日离京。”李纲顿了顿又说道:“原本宗泽还想保你和一众举子的性命,奈何皇帝根本不听,因此你们这一众举子如今定的是反贼身份。”
赵斌摇摇头道:“只要大哥无事就好,我倒是不在乎这些琐事。”
李纲长叹一声:“我要知道这开路夺城之人是你,我一定也要保你一本啊。如今这般,老夫的愁事又要多一件了。”
赵斌说道:“老大人不必为我忧愁,这海捕文书奈何不了我,大不了我回家躲几年,等皇帝大赦天下就是了。只是我心中有一问,不知家父和大人是什么关系,竟然使得大人如此对待我。”
李纲看着赵斌微微一笑:“你这小厮,既然赵安没告诉你,我也不便多言,你回去自去问他。”李纲又上下打量一番赵斌说道:“你既然能视一万大军如无物,不知这丞相府可敢一去啊?”
“老大人可是想要某家去杀了张邦昌,取了他的狗头。”赵斌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这一身武艺,就是大内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