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金冠华服的韦爵爷。
昔年。
一者上山,一者下山。
自此,命运不同了。
“三弟,这十几年的卧榻,我除了见到你外,可能……也见到了四弟。”
韦飞突然说道。
“四弟?”卫图眉宇微皱,脑海里回想起了,当年和他在栖月山外“割袍断义”的傅志舟。
到了今日,他对昔年的恩怨,已有所放下,但与此人如初,却是不可能之事了。
“四弟怎会知道二哥在这里?”
卫图询问道。
栖月赵家搬迁之事,虽不算是什么隐蔽消息,但无权无势的话,想要跨国知道这一消息,却也不是易事。
“难道他金丹了?”
卫图心生猜测。
义社之中,除了他之外,论道心之坚,就莫过于傅志舟了。
两百多年未见,傅志舟从筑基境突破到金丹境,不算是奇闻怪事。
“此事我也不知。”韦飞摇了摇头,说道:“我瘫在病榻上,只能模糊感应到周遭修士的气息……”
“五年前,我听到了,有人在床榻旁,喊我二哥。这个声音,虽然嘶哑,不像是四弟的声音,但这世间,除了三弟、四弟你们两个人外,不会有人再喊我二哥了。”
韦飞轻叹一声。
“四弟……”
卫图闻言沉默。
以韦飞的境界,纵然身受寒伤,卧榻不起,但其幻听的可能性,并不大。
也就是说,傅志舟十有八九,是真的在五年前,看过韦飞一次。
只是,其和他不同,并非光明正大而来,而是偷偷摸摸过来。
“所以我认为,两百多年前的义社重聚,四弟之所以大变,并非是其心性薄凉,而是另有缘故。”
韦飞适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