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杀死焦七指,帮祝公子报此大仇。”
“不怕玄姹门?”
“我荒山派,可不怕区区的玄姹门。”卫图笑了一声,煞有其事的说道。
不怕玄姹门,意味着卫图这个筑基魔修,可以成为祝家另一个靠山,牵制“焦七指”这个心怀恶意的玄姹门长老。
“有关赔偿之事,还请古前辈入内细谈。”祝瑞山伸手一礼,将卫图请入了包厢。
祝夫人回到祝家,与其丈夫祝瑞山的一段谈话,让卫图打起了精神,觉得有隙可图。
对魔修内部的势力,大致知道了一些,不像先前,只模模糊糊知道一个魔道五宗。
“好夫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祝瑞山走过去安慰,他脸上泛起苦笑,“咱们只是筑基家族,上面只有一位筑基老祖,要是舍去基业,去了郑国,咱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祝瑞山处理的很娴熟,他先态度诚恳的对卫图道歉,然后搬出了“焦七指”这玄姹门长老,告诫卫图,不要多事。
从其谈话中,卫图得知,这貌美少妇的夫家姓祝,是碎星城内的筑基家族。
听到此话。
这两个傀儡,手上都拿着一个红木托盘。
自从靖国沦陷后,祝家药行遇到如卫图这等挑事的魔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祝家的惨境。
“让这二人互相牵制,从而给我祝家喘息之机。”
显然,祝瑞山也清楚,祝家只能满足“焦七指”的一时欲念,满足不了“焦七指”一辈子的欲念。
在卫图的刻意“挑事”下,祝瑞山匆匆赶到祝家药行,对卫图这筑基魔修赔礼道歉。
而右边傀儡的托盘上,则放着一只七寸长的丹瓶。
“对了,夫人,这次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可是服侍焦七指时,没让他满意?”突的,祝瑞山想到了这一点,他急忙将祝夫人从他的怀中拉了出来,询问道。
祝瑞山思量良久,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新物色的女修,不见得甘于献身给焦七指,万一反过头埋怨我祝家,那该怎么办?”祝夫人想到自己都难以忍受焦七指的手段,不止一次有自尽的念头,更何况其他女修了。
只是因为门内弟子稀少,这才导致没有魔道五宗这般声势浩大。
这几日在魔修地盘上的游历,让卫图增长了不少见识。
话音落下。
此刻,卫图亦对祝家的底蕴感到心惊,毕竟普通的筑基家族,可无实力,随手拿出三十六枚中品灵石用来结交他人。
“莫非是这焦七指腻了?还是说夫人的身子已经被他采补的差不多了?”祝瑞山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少倾,一段段貌美少妇和丫鬟、亲友们的对话,被卫图窃听了去。
不过,祝瑞山并没有道出他的真实意图,而是卖惨,讲出了自己妻子被焦七指霸占的事。
说到这里,祝瑞山神色落寞了一些,“
只是靖国沦陷后,许多修仙家族惨状的冰山一角。
魔修势力,也并非全都是“抄家灭族”的类型。
“这个焦七指!”祝瑞山闻言,顿时跳起了脚,骂道:“等老子筑基后,
祝瑞山摇了摇头。
祝夫人闻言,不再复言,只趴在床头上不断哭泣。
祝瑞山闻言,脸色变化了一会,阴晴不定。
“
毕竟祝家的底蕴,仅有这些。
若非为了家族,谁肯遭遇这等奇耻大辱,让出妻子,供玄姹门的修士亵玩。
“这就有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仅靠一二女修,可难以抵挡魔修对祝家基业的觊觎。”
祝瑞山沉吟一声道。
而玄姹门,则是卫图在游历过程中,在附近听到的,除了魔道五宗之外,最多的一个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