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旭凤驱逐,六界不再有我的容身之处,我被流放于蛮荒,梦里面,所有人都在喊着:“穗禾,你就应该去死,就应该去死!!!”
直到,我被傻世子拖进洞里,我再也无了意识......
在我几尽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鎏英才把我松开,魔将将我从地面狠狠一甩,青丝经过一番折磨已然全部散开垂在后背,脏乱无比,几缕发丝覆着泪水融合的水珠粘在苍白的脸颊。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都是你们幻化出来骗我的!”我捂着耳朵不愿去听,不敢去想,这不是从前的我,不是!睫毛不住打颤,我就如同一个受了刺激的疯子。
当我放下手时,垂眸看见手心莫名多了一片血团,就好像乌云那般,挥之不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两眼惊骇看着手里的鲜血,唇咬得雪白。
鎏英毫不留情地折断我的思绪,嘴边阴阴笑着,霭声一字一句顿:“这便是你啊,穗禾公主!”
“说起来咱们都是从蛮荒逃出的人儿,怎么我的力量因此得到提升,而你,反而变得愈来愈草包了呢?嗯?”
“不过今日我与你算的,可是还有另外一桩账了,还记得孙大圣为了你将我流放蛮荒么?那时,我受的耻辱,一定不比你少,你如今不过是死了一只畜生,就敢孤身闯入魔界动乱,今日,我就要连同前尘旧账与你一并算了。”鎏英咬牙切齿,手把玩着用阿奎尾巴制成的鞭子,眼底的狠绝与她外表极为相称。
“我呸!”我嘴里吐了一口血沫,泛起嘲讽的微笑,干哑着嗓子道,“鎏英,我打心底看不起你!”
“大胆!”魔将怒呵一声,欲要上前抓起我的头发。
鎏英扬手:“让她说!”
“你说你的修为得到了提升,其实...不然,你身上乌烟瘴气,不知修的什么邪术,整得自己...咳咳,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给我住口!”鎏英气得双目冒火,扯着嗓子朝我大吼。
“你不过是一个内心阴暗,心术不正的妖魔...还敢和我谈光明正大!真是可笑至极!”
鎏英十分愤怒,扯下脸皮,手中掌起黑雾欲要上前击我两下,魔将已然一道卷风般的玄力跃了过来,我趴在地上被那股劲儿直直扯了几丈,五指抓破地溢出的血亦随着烙了几丈血痕。
鎏英绕着我打了几转,猩红着眼眸:“很好,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说着一把抓起阿奎尾巴制成的鞭子,朝我身上猛地一抽。
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紧接着传来“咻咻”的作响,素美的白衣绸缎顿时被鞭破,血肉模糊了鞭绳。
“这一下,我是为风神而鞭!”
“咻!”
“水神!”
“咻!”
“雀灵!隐雀长老!彦佑!锦觅!凤兄!......”
她道出一个又一个名字,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如此惨痛的代价,而最痛苦的莫过于,我真正什么也记不起来,替生前的“穗禾”受罪!
血染红了鞭绳,染红了素白的衣裳和洁白的肌肤,彼岸绽放得愈加强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嗯......”
我煞白着脸儿,始终未道出任何求饶的话,阿奎的尾巴用明火熔合,鞭在我身上的每一下,都仿佛被浴火焚烧,痛不欲生。
我悄悄溜了下指尖使唤法术,“啊!”下一秒我凄叫一声,魔将一脚踩在我的手背,霎时踩熄了指尖燃点的灵光。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施法,不要命了么?”魔将冷笑道,黑色长靴在我手背狠狠揉韧几下,甚至能听到我手背的骨头“咔咔”作响。
鎏英的眼神十分残忍,又在我身上狠狠挥霍了几下:“知不知道比死更要痛苦的事是什么吗?那就是,那只猴子的尾巴抽在身上的感觉如何?”
“咻!”
半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