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翻转,但他从未后悔。
气未消去,看着他一贯清冷无情的脸,白真终是叹了口气,缓和了下:“润玉,我问你,你当真爱穗禾么?”
倘若不爱,他做这一切,到底为何意?
是报复,亦或利用。
“......”
白真抿唇,失望拧眉,握住扇柄的手指频频抖动,扯把嘴角儿:“也罢,既已如此,本上神还是带她离开天界,逍遥十里桃林,以后,你就一人孤独称帝罢。”
当白真欲要上前,连人带被抱走穗禾时,沉默良久的润玉道出一句:“爱!本座爱她!”不再因她心狠手辣介怀,只因,在他最虚弱时,是单纯的穗禾伴在他身边,这种感觉,甚至比爱锦觅时要强烈,爱她并非强占,但不甘,会促使一切皆不可能的事情,足够了。
一步走近床边,冷眸浮动,拿起药膏,为床上虚弱的人儿擦拭着伤痕,小心翼翼,穗禾,对不起,他紧紧握着穗禾冰冷的手,渡灵气,将穗禾体内的寒气排出,灌输于掌心,当掌心相触的那一刹那,他的心中不可能再平静。满眼心疼,这辈子,别让她再受伤。
“你跟旭凤多久了?很多人都同你睡过了吧,旭凤,彦佑,再多我一个不难......”
“上天对我不公,我就是吃你们剩下的,从今往后,本座要你们加倍偿还!”
他们入口鲜嫩肉,而他吃的,是嚼剩的骨头。
......
酒后伤情,思及此,辱骂她的话语仍历历在目。
事实上,独享嫩肉的,就是他......
昨夜,穷奇之力来袭,灼伤痛复发,癫狂如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兽性行为。
狠狠地,一拳猛然捶在床沿,力气之大,扭曲痛苦,他此番侮辱穗禾的话,跟曾经太微有何区别?
苦情逃不过,其实早在几百年前,这段情,就已经深根蒂固了。
灵气渡了好几会儿,穗禾依旧毫无反应。
白真探头望向这边儿,神色凝重,道:“小孔雀的身体太虚弱了,需渡真气化解,给她点儿时间吧。”
渡真气?
但想到润玉的身体状况,不禁蹙眉,“如今你的身子状况,大家清楚,即便渡真气也需得一盏茶时......”
白真言语未完,润玉缓缓俯下身,一瞬,穗禾的唇便被温柔的触感所覆盖,无再顾虑其它,只将所有心力都放在了穗禾身上。
能感到穗禾闭眸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水,呈流线滑落,落至二人紧吻的唇,苦涩的。倘若,穗禾不气他,彦佑不当众提亲,魇兽不食她梦境,他不喝酒动□□,兴许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她美,美得让人窒息。
当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位座权高贵帝王,在面对魔界扰乱,兄弟相残,曾经爱人无情......背水一战,他始终保持冷静。
他总认为,失去记忆后的穗禾,性子大变,与希望单纯的锦觅有为相似,她不过是锦觅的替代品...他以为,只要他手握天下江山,锦觅就会回到他身边,再不者,对着穗禾,身上多少也会藏掖锦觅的影子。
润玉恨自己,忘不了穗禾现在的傻里傻气,忘不了她的凝肤玉脂,更忘不了穗禾有时的千娇妩媚;他恨,恨穗禾从前对旭凤的百般示好;恨酒席时野花望她迷离的双眼;恨,蟠桃盛宴时彦佑对她的求爱......
一眼一眸,一情一动,都是她。
对她的感情比锦觅要强烈,成就被迫强行绽开情窦初开的蕾花胞。
穷奇之力均是浮云,凭着骨子里的肆意妄为,终于将她强行占有,尽管心安理得,心中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快乐。
“不好了不好了。”随着外头邝露慌乱的叫声打破一片僵局,“陛下,不好了。”
“何事如此紧张?”白真抿嘴不解,端起茶杯。
润玉亦是一愣,看着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