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二字如何写,心中一阵好笑,旭凤这般性情可到底随了上辈爹娘哪员,自古娘胎生无爹教养,也是令人唏嘘...令人唏嘘...
润玉与他同为兄弟,为何品格差得多。好在他生得品种好,是凤凰,但对比折颜那只老凤凰来说,旭凤还是逊了点儿,轻如羽毛。
惊叹一声,既然缺少爹娘管教,作为老长辈,白真便想着出言替他教训教训,折扇一张,拍扑胸膛,举止优雅:“上天有好生之德,违背天乱命伦道德之数,乃不道德,本上神不作任何定论,老天识鉴。”
“你!”旭凤手指白真微颤,硬说不出一句话来。锦觅拦下,若真较劲,对谁都无好处,好歹上神,随他怎么说。
人不分贵贱,神不分三九品级。无论何人,不通事理,照样教训。白真话一出,支持润玉的众仙欢喜,对白真上神的崇敬更深一层。
白真摇扇,数万年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闹剧终究要去结束,白真不屑看了他们一眼,道:“罢了,大圣,今日看在盛宴份上,饶过他们一回。”
借乱之际,大圣已经吃了一整个蟠桃,入口香味绝,妙哉,妙哉。
“好。”大圣可没空看他们耍猫哭耗子戏,重新拧起月下的耳朵,右手拧彦佑的耳朵,将他们两个拉到我面前,月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摔个素面朝天。
“你们留着以后再唱双簧,去,给雀儿道歉。”
彦佑腰伤未痊愈,经大圣一扯,再难忍不住,疼得他蜷缩在地,硬生生溢出泪痕,唇齿炸裂,咸涩的腥味在喉咙间滚动。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心底流过一股暖流,眼神酸涩,恍惚间,我是有多渴望被人拥护的感觉,我多渴望呀......
今日,允许我任性一回。
我说:“大圣,算了。”转而将目光投去月下仙人身上挂着的条条红线,有意思起来:“月下仙人,你的红线,好像好好玩的样子。”
见我,月下仙人更是恼怒:“不许碰。”
恨意腾了上来,大圣左手拧起力气加大,往月下身上呸一口。不屑一笑:“雀儿,咱们不用稀罕他的红线,只要你喜欢,红线绿线黄线俺老孙都可以给你。”
“好啊,多谢大圣。”
月下仙人捂着耳朵,脸色都绿了。
润玉就在不远处旁观一切,一贯喜爱平静如他,抵不住,终于笑出声,有神帮忙解了气,何乐而不为。孙大圣这个朋友,值得他交定了。
让大圣与白真二位上神好好教育他这个满是傲气,遇事从不低头,不懂隐忍的弟弟也好,安身得体,弯弯嘴角,迈步离去。
白真见着润玉离去的背影,拍拍我的肩,道:“陛下好像还在生气,你若不寻回,恐怕就要穿小鞋子了。”
虽不知何为,事情还是不能怪我,我愣上一愣,场面就由四叔和大圣收拾就好,抬脚追跟润玉的脚步。
背影渐行渐远,他走得极快,踱了半天,怎么也追不上去。
月下吃了不少地土灰,由生对猴子恨到极致。
腰部溢得生撕绞痛,彦佑气的唇齿发颤,横眉冷对,:“哪轮到你这只臭猴子教训本君?”
若说平日不熟之人,他倒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条蛇,可是与他结了不共戴天之仇,大圣是个粗人,动粗惯了,拧起武器随时打打杀杀,对了这等小人,用不着天帝出面,他自有下马威的方式:“蛇仙彦佑,是不是忘了,被一棒子打飞得雷公远的滋味儿?!”
“是你干的?”彦佑怔住。
看得大圣越发得意起来。
“就是我干的!”
自己不仁在先还指望别人留情,天方夜谭。
“大胆!”彦佑梗直了性子,月下拉拉他的一角,“彦佑,别说了......”齐天大圣当年大闹天宫,曾惊动天地,与天帝共存,不是你我能得罪。断尾之痛,有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