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袭来,思绪停滞,时而重于泰山,时而轻于鸿毛,身子软踏踏的,伏地倒下,周围一切都不晓得。
润玉将我抱回璇玑宫的床榻,经上次被我弄脏,早已派人清理干净,重新换上一席一模一样的。
半个身子被圈在他的环臂围绕,头伏在润玉肩膀,忽地觉得头晕目眩,肚子翻滚,一股浑带冲劲的力量从腹中传上来,试图冲破我的喉咙,身子弓起,“哇。”的一声,猛地吐出来。
酒是最难消受的东西,一下子给我排了出来。喉咙腥辣,脸更是涨红得厉害,后背溢出冷汗。
我作势吐了润玉一身,他狠狠锁眉,上次也就算了,这次还...... 忍着酒臭,拍拍我的背,顺着吐,帮我擦拭嘴边的残留。
散落的发丝,凌乱而狼狈。
这次不惨才怪,好不容易干净的绸单,又被我弄脏了,润玉到底不会轻易再放过我,先睡了再说吧。
润玉望着底下一片狼藉,心下一紧,喝个酒怎么喝成这样,无故折腾他一夜,酒果真害人不浅,下次决不能让我喝了。
卷起袖衣闻,沾染了她的酒气和吐泻物,甚是恼火。
入夜,润玉抚摸穗禾的脸颊,他置身冰冷,然而穗禾就像一个暖炉,可以消散他体内的寒意,他不想放开,因为,真的很温暖,他如此贪念这种感觉。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西去,端坐凉亭,已是一下午,静谧,举一盏茶,静诵经文,默念法诀。
幻象内洞庭湖被一通天巨棒搅得翻雷滚滚,无处安放,折歪了他们的宫殿,众虾兵蟹将逃跑连连,湖底是凄凉的惨痛叫声。
为首是一青衣男子,是湖底洞庭湖君,他无论怎样施法也不能阻止这场浩劫,将卫跌跌爬爬,东躲西藏,各自顾性命,眼睁睁看着一片高端变狼藉。
不得已,他跪下,面色痛苦,朝通天巨棒的方向膜拜:“我彦佑记得,一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究竟是哪名神仙作出这等事情,就不怕遭天谴吗?”
湖水一片浑浊,脏乱无比,其他将士纷纷跪下,合上手求饶:“求求上天,让这场残酷的浩劫停下吧。”
此时孙大圣已经是被气得猩红了眼,无得罪过任何人?自己干出什么样的事情,难道以为俺老孙不知。感应到雀儿被欺负的来源,光强来,就已经让他们罪不可赦。
想要神灵饶恕,向他的金箍棒求情去吧。
一扬扬手指头,金箍棒转移了力量,朝洞庭湖君飞快袭去。
狠狠当打一怦,湖面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如同擂鼓一样,这一下,当场断了彦佑的腰骨。
性命堪忧,断腰,足以让他生不如死。
至于剩下的人,表然无辜,教训教训便是。
手一挥,缩小,收起金箍棒,飞跃几万里,重回孙大圣重手在握,利于天地之间,隐隐泛着耀眼金光。
这次教训洞庭湖君,也全是观音菩萨的主意,不可伤及性命。同时雀儿,也需要磨练了。
不知道雀儿,现在过得可好?
夕阳染红天边的云彩,圆盘落日笼罩。
休息够了,唐玄奘悠悠站起身,整理好衣襟:“悟空,八戒,悟净,我们继续上路吧,天快黑了,得找户人家借宿一晚。”
“是,师傅。”
扛起金箍棒,向前进,继续降妖除魔。
落日的尽头,是四个相互追随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一念尘埃,落落黑暗虚芒,瞬间化作缥缈,意识迷蒙,缓缓睁开眼睛,一抹曙光集聚,视线划过光合作用的晨曦,
脑海的酒醉金迷,一下子烟消云散,瞳孔流光溢彩,头酸痛无比,我仿佛做了很长的梦。
醒来,依旧是熟悉的大殿。
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这里,这辈子,难道真与他脱不开干系。
昨晚,天界举办酒席,我又为何在此处,具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