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冷不丁的说:“这个问题,应该是本座问你才对。”
若不是亲眼所见,在场的几个人均无法相信月下仙人会莫名的行为。
看着满地的碎片与血浆,月下仙人不由得惊大了嘴巴,差点整个人蹦起身,小小心血怎能经得住这样的场面,浑身吓得绷直绷直地发抖。
“陛下,你们怎,怎么回事?!”月下斗着胆子问。
“哼。”药王嗤鼻,“看来我们天界的月老,可醉得不轻啊,醒酒了,就不记得醉酒时自个儿压根做了什么。”
他确实是喝过酒。
但是至于做了什么?月下脑海一阵混沌,压根不知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夫,老夫不明......”
“不明?不知叔父为何会在本座璇玑宫里,这一直是本座想要探讨的疑问。还有,穗禾在哪里?”他双眼直直盯着月下,硬是要从月下身上破出两个大洞来。
仅第一次,他有这么害怕失去穗禾,再也寻不到那抹体怀香。
月下一阵心慌,连滚带爬,来到润玉的脚边,紧攥润玉的脚摆,因紧张,脸部扭曲一块:“陛下...陛下,老夫承认,我是不喜欢穗禾,想趁她休息之际,是进入了璇玑宫,打算,打算......”
月下仙人停下不敢说话,斗胆看了一眼润玉。
“打算什么?”
“打算,糊弄她一下。但是,没当我走到床边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晕了,醒来就是这番场面,着实不关老夫的事情啊。”脸怂成包子样,手心愣是吓得出了汗。“陛下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肆意妄为。”
月下使劲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哎哟,说起来,老夫的头可真疼,究竟是谁下这么重毒手。”
润玉不语,倒要看看,月下还有多少话为自己辩解。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为其他,就看到润玉紧紧逼视自个儿的眼神,月下腿脚都发软了,站不起身子,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陛下,老夫真不知道穗禾此时身在何处啊,我是被莫名击晕的,想来,定是背后阴人所为。”
润玉眼眸不由得睁大,整体散发的气势复杂,让人摸不透此时他的心中所想:“你的意思是说本座天界有人背后搞阴险?”
月下是有多看不惯他皇权掌管的手将。
“想必当时那个境况,不用小神说,大家也能想象得出发生了何事。”药王看不过去,走向前来双手奉求:“陛下,别管他废话,依小神认为。月下仙人,定是酒后所为,理应严惩。”
月下脸色发青,手指反驳回去:“你,你胡说。陛下,老夫所言句句属实。恳请陛下恩准,让凤娃上天界一趟,凤娃是知道我酒量的,一定能为我申冤。”他苦苦跪拜哀求,这是唯一能救自己的方法了。
原以为自己可以尝试申冤,可无意识的请求,令润玉反而更加瞅紧。
“你是觉得本座不如旭凤,替你申冤?”月下仙人说起凤娃的话语,如同冷水一字不漏地流进他的耳朵,流淌在心里结了冰。
月下终于明白过来,他没有再敢说话,也深知,不能再提起旭凤,润玉已经疯了。
润玉蹙眉,这个人表面为臣,背地里还是投靠旭凤,万一哪天出了差错,十有八九也是月下搞出来的,还是尽早处理为好。
“老夫绝无其它意思,还望陛下明察秋毫!”月下仙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面面相觑,润玉不再理会他,“现如今,大家也看到了璇玑宫的场面,具体怎样,月下仙人并无详细交代,本座且先根据药王的猜测,以及侍卫的解释,月下也许是酒后干出不得已的事情。”
负手而立,衣袂随风飞扬,回过神时,眼眸飘散寒烟胀,无时无刻宣誓主权属于自我,不容轻视,任举手投足间:“闹出如此大事,发生于我掌管的天宫之下,本座决不罢休。众天侍卫听令!”
“在!”
“传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