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玩月憩池塘,独把瑶琴弄。
清风漾荷珠,打破鸳鸯梦。
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下午7点。
她浑身酸软,差点起不来。
她下楼看到江聿正坐在沙发上在看新闻联播。
“醒了?中途帮你洗过一次澡,你都没醒。”
江聿温柔地笑了。
他可真好看啊!
不过这个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还不是因为你!你居然欺负我!我再也不要和你玩了!”
阮星枝虽然嘴上抱怨,但她还是走过去挂在江聿身上。
“要不然再来?”
他倒是想来,只怕他的星星吃不消。
“哼——才不要——江聿,你抱抱我,紧紧的。”
阮星枝用鼻尖蹭了蹭江聿的鼻尖。
他恨不得把她宠到天上去,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江聿把她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把这个小姑娘融进自己身体里去。
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他了。
后来江聿每次出差都要带上许从欢。
这在同级别的人物中是罕见的。
“我给你上药。”
“不要——”
“我看过了。”
“过分!”
“哈哈,这就过分了?”
“略略略,你就是!”
“乖,听话。”
许从欢在谁面前都是张扬跋扈,尖锐叛逆、厌世极端的
唯独在江聿面前会褪去一身的刺,变成一只乖顺的小猫,露出柔软的肚皮。
“那好吧!你轻点哦!”许从欢笑着,明眸善睐,像是有星星的碎片掉进了眼中。
“好。”他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阮星枝的眼角。
他们用过各种东西。
最多的是阮星枝送给江聿的那块羊脂玉。
江聿遇见阮星枝那年已经32岁了,他之前不是没有过女人。
但谁也不能激起他那种征伐、占有、保护的欲望。
除了阮星枝。
他年少时也爱玩,只不过上道之后低调了不少。
京圈从来不缺美人,他们这样的人轻易就可以得到全社会最稀缺的性资源。
但他认为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那和畜生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与那些个京城公子哥不一样。
京城世家很多。像江聿这样的年轻人,很多都成了纨绔,在外头混吃混喝,仗着家世到处飞扬跋扈。
但是江聿明白
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
文章不成者,不可以诛罪;
道德不厚者,不可以使民。
他不满足只做一个仗着家世玩女人的废物。
阮星枝死后他没有再娶,身边也没有女人,那些主动被送上来的都被打发走了。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触碰江聿的霉头了。
阮星枝死后他在园子里种了一颗海棠树。
十多年过去了海棠树已经枝繁叶茂、亭亭如盖矣。
【风扬起时繁花落尽
谁执笔为你绘丹青
月下独影泪湿青衣
流水不付一世深情
只身回望太匆匆
此生多少情与仇
只愿与你长相守
无边丝雨细如愁
朝来寒雨几回眸
你在哪一方停留
天若有情亦无情
爱到最后要分离
你轮回的印记
落在我眉宇
直到有一天不能呼吸
月下独影泪湿青衣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