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会放过咱们啊!”下属担忧道。
“所以这事更要做的隐蔽些才是,这容易掉脑袋的事,自当是慎之又慎啊!”
“敌在明,我在暗,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呵,令家再厉害又如何?动了璟国根基又怎样?事在人为,本官就是要毁了令家!”
林若海咬牙寒声道,显然是恨毒了令家。
“只是属下还有一事不明,大人为何对令家如此憎恨?”下属见主子难得情绪外露,便大着胆子问道。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虽然听说令珂前几年在淼洲动了些本家的利益,可又不止自家一家,没看其他几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吗?自家实在没必要当这个出头鸟。且令珂待在淼洲的时日并不长,在淼洲刺史的位置上,没几年便被朝廷派到坜疆,镇守边关,讨伐北戎。
所以这些还远没有需要到搭上整个林家与令家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啊!
下属实在是不明白,所以今日大着胆子问道。
林若海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的心腹,自己需要办的所有事,都有他的经手参与,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
想着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能比他待自己更忠心的人了,终是吐露了一点心声,叹道:“说来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些个人私事掺杂在里。”
“……”
“可这苏姑娘不是被下了蛊虫了吗?她若背叛大人,没有解药,届时用不了多久,便会复发身亡。”下属听完后,疑惑不解道。
心中竟是不顾主仆尊卑,暗道,没想到主子竟是为了一个女人!主子是疯了不成?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运筹帷幄的林家大公子,当朝宰相林若海吗?
而林若海听他提到此事,再没有了宽容,周身气息寒冷如冰,显然触到他的逆鳞了。
下属见此,心中禀然!适时的住嘴,不再多问。
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不对!立即朝屋顶上看去,厉声道:“谁!”
取出腰间飞刀,登时飞刀在空中只留下一道残影,精准的射向屋顶之人所在方位。可惜未中刀。
下属随后便要去追,被林若海拦住,“你是追不上的,让老鹗去。”
雨蝶趴再屋顶上听了许久,听着这对主仆二人所谈的内容,竟皆是对令家的算计,不仅多次派人刺杀远在坜疆,为国平叛伐戎的自家少主,现如今还将注意打到家主,家主夫人跟小姐身上,心中是又气又怒!
到最后竟是没有控制住,不小心泄露了气息,终是被发现了。
随后便立即施展轻功,飞奔出相府。
……
林若海见这女子不为所动,也不在意,接着道:“姑娘是看不上家弟?”
“如此在下也不强求,不若姑娘答应在下一件事如何?”
雨蝶见他终于说出来此目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满是嘲讽。
“请姑娘帮在下将贵府的小姐请出来如何?”
“届时在下定会替姑娘解了身上的毒,放姑娘自由。”
雨蝶张嘴说了句什么,气若游离,离得远却听不清内容。林若海也不急,只步履闲雅的走近她,微微侧耳倾听。
“呸!”雨蝶趁他不备,立即朝他吐了口唾沫,可惜被他躲过去了。
雨蝶也不在意,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疯女人,你笑什么!”林若海寒声问道。
“我笑你机关算尽,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若海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此时看她的眼神,已然在看一个死人。
想到那个女人,心中又恨又痛!那女人竟为了与令珂在一起,全然不顾身家性命被自己捏在手中,也要背叛他。
这感觉仿若自己精心培养的果实,被他人轻易摘取。且这果实已然重要到了自己非要得到她不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