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拘谨,该吃吃,该喝喝,喝醉了,便在沉船湾住下,只要不怕耽误了你们在西海要做的事便行!”
宁承科刚在高台上陪着万真人接待一众魔宗长老,只那几位魔宗长老,一个都是老辣人精,半点话也套不出来,这才想找徐怀义这些筑基弟子,套套魔宗意图。
“是不能在此住下,那琅琊仙岛上有神纹显世,宗主让我等去掺上一手,打出我魔宗威风,让蓬莱千岛知晓,我魔宗顶着平西大军,才有他们后方安宁,这有了好处,可不能忘了我们魔宗!”
徐怀义大大咧咧的说道,说的也是师礼敬在临来之前,光明正大说给魔宗众长老弟子听的。
宁承科闻言点了点头,欲魔仙国,自元婴祖师陨落之后,便就无有进军西海的实力,隐忍了这许多年,才有师礼敬从玉璧洞府中夺得机缘,结婴了真。
可还不等他们统筹好欲魔云山势力,再次图谋西海,便有万妖进犯,平西犯边,属实是时运不济,未来千多万年,也别想染指西海了。
趁着琅琊仙岛天师遗迹出世,派几个长老来西海宣示下存在感,已是魔宗最后的倔强,宁承科想来也是合理。
若换做他,自家带全宗人马,跟平西大军打生打死,这蓬莱千岛在西海安生的谋求机缘,他也心里不快,要来给他们添堵才成。
“魔宗威风,我沉船湾身在西海,也是如雷贯耳,只那琅琊仙岛上,现在群雄汇聚,魔宗只派三两位长老,些许宝船,怕是难在琅琊仙岛上打出威风吧?没有对魔宗不敬的意思,只是这点人手真不够看!”
可不够看嘛,就这点力量,去了那琅琊仙岛,别立威不成,全是献丑了!
徐怀义闻言讪讪笑道:
“确实如此,我魔宗人在内陆一个打两,丝毫不虚,来到这海上便就抓瞎了,比不得沉船湾的兄弟们,有饕餮,睚眦等龙种传承,更有绿水诡,半兽人等天生异种厉害,宝船方面,更是比不得沉船湾的兄弟们。
也因此,我宗宗主才派柳长老,来沉船湾,请兄弟们帮衬我们一二,派些人马助我宗去琅琊扬威啊!”
好家伙!
原是打的这算盘!
难怪一口一个兄弟叫的亲,原是让他们这些异父异母的兄弟帮他们拼命?
他们海盗劫修,只是凶残没人性,可也还长着人脑子的,这等傻事但凡长了人脑子都知道不能做!
宁承科把玩着手中的红酒杯,轻笑道:
“不瞒徐道友,若在平时,以你我两家的交情,兄弟办事,我们沉船湾怎么也得出个百八艘船,千来万人为兄弟撑场子。
只今时不同往日,那琅琊仙岛风暴汇聚,能少的了我沉船湾吗,我沉船湾七股海盗王势力,而今已有六股在那琅琊仙岛附近,湾内精锐尽出,却是抽不开人手帮众兄弟了!”
“哦,既那六股海盗王势力都在琅琊仙岛附近,我等过去了,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行动不就成了?”徐怀义跟个大傻子一样,并将宁承科当成傻子道。
“道友还是不知,我沉船湾众道友看似逍遥,实则都是身不由己,此番出海却是被别家委托,真无法帮衬魔宗道友的!”
你好大的脸,一个内陆魔国,只一元婴真人,来到西海,还就想做我沉船湾的主,让我们的船队听你魔宗号令,你怎好意思张口的!
宁承科觉得这徐怀义双商堪忧,冷着脸就要举杯回到高台上,那高台上的柳道友,虽然对他爱搭不理,但好歹看着养眼,比跟这没脑子的筑基魔修套话强!
当然,跟这没脑子的魔修套话,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至少他知晓了这欲魔宗来沉船湾所为何来。
待他走上高台,果听到柳韵儿俏脸微红,落落大方的她,罕见的流露出羞涩的神态,对着万真人说起了求援一事。
这才是正常人的表现,求人办事,就该这般羞于启齿,难为难堪,哪像那徐怀义,搞的他沉船湾真跟魔宗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