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说出这么几句话的缘故,摸着短髭,笑道:“留镇橐县此任,有我阿兄助公,公不复底气不足;却还有1任,我亦想托公,而我阿兄怕是帮不上公的忙了!”
“郎君,是何任也?”
曹幹说道:“橐县,北处在亢父、亢父之间,足可为亢父、亢父南面之屏障;西接蕃县、公丘,是为联结鲁南的要道;由此南下,渡泗水而至丰、沛;向西,援泗水而行,可直达昌邑。张公,这个县,至少对当下的咱们来说,诚乃要地啊!咱们今既得之,就需要好生的下番功夫,把它经营好。宜当委派何士来主政此县,又宜当委派何将来镇守此县,我还没考虑好。我明天就率胡仁等曲往去亢父,进击昌邑援兵,张公不妨可趁这段时间,帮我想1想此事。”
“原来是此事。郎君,我已有人选。”
曹幹帐下的这么些人中,冲锋陷阵的勇士、勇将颇有,执政1方、坐镇1城的“方面之将”,目前仍是不多,该派谁来主持橐县的政、军两务,他的确是从打下橐县时起就已开始考虑,考虑到现在还没有能考虑好,听到张曼已有人选,他说道:“张公已有人选?是谁?”
“郎君,曹公不就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么?”
曹幹说道:“我阿兄?”
“曹公在咱部中,威望很高,很得将士之心;曹公其人,仁义厚道,又绝非是残民、虐民之徒,且曹公行事,素来老成谨稳,把橐县付与曹公镇守,我敢断言,必然稳稳当当!”
曹幹想了1下,觉着张曼言之在理。对眼下的曹幹部言之,橐县是非常要紧的1处所在,也还真是只有让曹丰亲自坐镇,曹幹才能放心。他琢磨了会儿,说道:“好!那就等我打完昌邑援兵后,我当面问问我阿兄的意思,我阿兄若愿意,便即按张公此议,劳我阿兄亲镇此县!”
“郎君明日就往亢父,去击昌邑援兵?”
曹幹说道:“橐县已下的消息,昌邑援兵现还不知,故他们尚未撤军,这消息1被他们知闻,他们肯定立刻就会撤军了。因而事不宜迟,明天1早,我就率部出营!”
“郎君此仗,打算怎么打?”
曹幹笑了起来,摸着短髭,开玩笑地说道:“张公,你亦是长於用兵者,怎问起外行话了?”
“此话怎讲?”
曹幹悠悠说道:“兵如水形,并无常势,这场仗怎么打,只有我到了亢父,才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