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事,脱不开身,因未带他2人同来。”
“好,好。张君,你的两位兄长我虽然还没有见过,但今天见到了你,我就已经能够猜出,君已此等矫然不群,君之2兄必亦出众之才!……曹君,你来日有机会,可1定要把张君的两位兄长,带来与刘郎见上1见。张君,刘郎最是爱贤重才,等会儿刘郎到至,见到你后,肯定会十分高兴!将来若能再见到你的两位兄长,只怕刘郎会愈加高兴矣!”
张朗刚在曹幹介绍他时,已起身向陈直行过礼了,这时又行了1礼,说道:“在下斗筲之才,陈公赞誉,不敢当也!”
陈直笑道:“张君,你请坐,请坐,不要这般拘谨。”看向被曹幹介绍是“邓充”的这1位,说道,“邓君之名,我亦有闻。今得与君相见,我甚快慰!”
邓充刚也已经向陈直行过礼,这会儿亦又行1礼,说道:“在下乡野粗夫,蒙曹郎不弃,授以任用,时常惶恐,唯恐有负曹郎信用。贱名何足污陈公清听!”
张朗无须多说,却这邓充,如他自己所述,“乡野粗夫”,他的出身确实不高,他家比不上张朗家,其家在任城当地,只是个中产之家。他今年2十出头的年纪,因为年纪又轻,故在任城,其实也没啥很大的名声。不过,若论才干的话,他还是颇有才干的,亦是因此,在前不久他投了曹幹以后,曹幹随即便给以他了重用。现下他在曹幹部中的任职是“帐下掾”。
陈直笑道:“邓君,你这点和曹校尉有相像之处!”
邓充不明其意,问道:“敢问陈公,指的是哪1点?”
“谦虚啊!曹校尉就很谦虚。刘郎帐下的诸多校尉中,如果只比战功的话,没人能与曹校尉相比,可是曹校尉在刘郎帐下,素来都是谦虚恭谨,反正我是从没见过他自吹自擂的时候!邓君,你也很谦虚。你谦虚的这1点,与曹校尉很是相似啊!真可谓有其主,必有其臣乎?”
说着,陈直抚摸着胡须,笑了起来。
曹幹、邓充、张朗等陪着他,也笑了两声。
陈直请邓充也坐回席上,端起玉碗,喝了口水,问曹幹说道:“曹君,你适言之,邓君在你此次的亢父募兵上,立下了功劳。曹君,我闻之,你这回在亢父共是募到了1千4百余新兵?”
这个陈获,还真是事无巨细,所有他在任城知道的事情,都禀报给了刘昱。曹幹这次在亢父募到的新兵数目,他乃至在禀报中精确到了百位、十位。
曹幹点了点头,回答说道:“回陈公的话,这回募兵的时间比较紧张,所以没有能够募到太多的新兵。与刘将军近时在驺、蕃、薛3县所募到的新兵数额,不能相比,大为不如。”
刘昱最近没闲着,撤到蕃县以后,这差不多1个来月的时间中,他主要在做3件事。
1件是搜刮粮秣;1件是扩大了薛县铁官的规模,大造军械;1件便是募兵。
募兵这块儿,是由陈直亲自主持负责。
从开始募到现在,已经连续募了快1个月了,在刘昱的经常过问和陈直的严厉督办下,以近同“涸泽而渔”的方式,取得了可观的募兵成果,3个县加在1起,现已合计募得45千兵。
不但把刘昱部在鲁县这1场败仗中损失的部曲,完全的都给补上了,而且比之鲁县这场败仗前,刘昱部部曲的总人数还得到了1定的扩充。
把驺县、薛县的驻兵算到1块儿,刘昱而今在鲁南3县所有之总兵力,已是达到了万余之众。
——却是说了,3个县,总计募到了45千兵,那么若是把这45千兵,平分到各县头上的话,也就等於是说每个县各募到了千余,不到两千的新兵,这岂不是与曹幹在亢父募到的新兵数额相近么?是不是也并不多?怎能称是“涸泽而渔”?
表面上看是这样,其实不然。
有非常重要1点的,须当知晓。
此点就是刘昱这1次在驺、蕃、薛3县的募兵,不是他在这3县的第1次募兵。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