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掳掠,没个两天、3天停不下来,弄不好35天都有可能。刘君,把你的朋友都从县里接到营中吧。”
刘让遵令,说道:“诺。”
“此克鲁县,刘君、高大兄、田屯、刘伯,你们内应有功,都立下了头等的大功!我已把你们的功劳报给了将军。想来给你们的赏赐,不日就能下来。”
……
曹幹有伤,诸人没多打扰他,说了会儿话后,刘让等便各告辞。
刘让带上刘伯等,进城去找他的那几个朋友。
高况、田屯也跟着他1块儿去了。从刘让到鲁县至今,高况等人在鲁县已是待了1个多月,这1个多月里,都是在刘让的这几个朋友家住。彼此之间已是相当熟悉。
张曼没走。
他陪着曹幹还回帐中,扶着曹幹坐好,自亦坐下。
曹幹察其神情,似是有话想与自己说,便笑问说道:“张公,你是不是有话与我说?”
“不是我有话与你说,郎君,你是不是有话想与我说?”
曹幹怔了下,摸着短髭,说道:“我有话要与你说?”
“没有么?”张曼也摸胡须,含笑说道。
曹幹眨了眨眼,说道:“是不是刚才你问我在想什么的时候,张公,你看出了什么?”
“我的确是看出了点东西,就是不知我有没有看错。”
曹幹笑问道:“张公,你看出了什么?”
“郎君是将军的老部曲,之前的事,我不知道,然自我投到郎君帐下后,所见所闻却已不少!”
曹幹问道:“张公所见所闻,见到了什么?闻到了什么?”
张曼抚摸着长须,缓缓地说道:“我所见者,海西、薛县之募兵,数千新部曲,将军尽为自有;我所见者,攻薛、攻蕃、攻鲁,郎君之功最大;我所见者,前日城克,将军大宴诸部,颇冷清郎君。我所闻者,郎君部数百将士,无不私下议论,以为将军待郎君何其薄矣!我所闻者,老营妇孺,无不交口相传,将军帐下各部军将,论之智勇兼备、怜民爱人,唯数郎君!我所见者、我所闻者,将军之不公甚也!郎君,适才你走神时,你是不是也在为此而感叹?”
曹幹的笑容渐渐的收起,他往帐外看了眼,落目张曼,说道:“张公,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郎君,你此前与我说过你‘打算趁时局更加动荡之后,外出以求发展’此意。以我愚见,将军现下待郎君已是不公至此,特别前时攻鲁县时,如郎君转述所言,乃至已在诸将前责怨郎君!而郎君所等待的‘时局更加动荡之时’,何时会来?不可知也。因我以为,将军处实是已经不可再久留之!将军其人,自视甚高,尊崇虚名之辈,不重真才之士,委实非为良主,何不借此鲁县大胜,鲁郡已将为将军所有的此个大好机会,郎君向将军提出‘出外’之请?”
曹幹默然了片刻。
不得不说,张曼对刘昱的这个评价还是挺贴切的。
他说道:“张公所言固是。不瞒张公,我也是觉着在将军帐下的日子,越过越憋屈了。可是,张公所言‘借此鲁县大胜,鲁县将为将军所有之机,请求外出’,此话是何意?”
“郎君,将军是怎么从力大率那里得以出至鲁郡的?”
曹幹说道:“张公的意思是说?……现在的情势,倒确是与将军向力大率提出西来鲁郡时的情势有些相像。将军向力大率提出西来鲁郡时,正是力大率击败杜俨,掩有沂平之时;现而今,诚如张公所言,鲁县既已为将军得之,鲁郡基本上已入将军囊中了。这点形势,是很像。唯是张公,我有两疑,1则,我以何借口向将军提出外出之请?2则,我可没有王丹助我啊!”
“此两疑何难?”
曹幹问道:“张公有办法?”
“郎君之第1疑,郎君,还不亦效仿将军西来鲁郡时的说辞?”
曹幹说道:“将军西来鲁郡时,用的说辞是为力大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