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才不过突上城头两3次罢了,由此可见,他们不擅长攻坚,此我城中可胜之2也。”
王弼对其所言不置可否,问道:“贼有两败又是什么?”
田彻说道:“贼兵之两败,1则仍是我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其众虽盛,然彼辈悉是因利而聚,有利可图的情况下,聚起来的这些贼寇或尚肯听从力子都之令,1起进战,而只要我城坚守不懈,他们久攻不下,损失惨重之余,我料之,他们势必就都会怨声载道,不会再肯听从力子都的命令,再做进战了,这是贼寇的1败;贼寇万余之众,每日所需的粮秣甚多,他们又能有多少储粮?假以时日,其粮必然耗尽!粮秣1尽,也就自然鸟兽散矣,此贼寇之2败。”
说完南成的两胜、贼寇的两败,田彻雄视王弼、胡珍,又说道,“王公、胡公,这两胜、两败,是长远之议,2公若觉此议稍过长远,我尚有1今日就能破贼解围的奇策,献给2公!”
胡珍问道:“敢问田公,是什么奇策?”
田彻说道:“贼寇虽然可能侥幸获胜,打败了属正,然属正庞公是善战之将,郡兵甲械精良,贼寇定然也会伤亡不小,而且如今正是他们刚与郡兵打完了仗,正疲惫的时候,……胡公,你若是肯把县卒尽交与我,我现在就可以亲率县卒,出城袭之,必可1战克胜,为2公擒献力子都!如此,贼寇今日不就可以破了,我南成之围,今日不就可以解了么?”
王弼、胡珍闻言俱惊,王弼说道:“田公,你之此策……”
“我之此策何如?”
王弼问胡珍,说道:“胡公,你觉得田公此策何如?”
胡珍连连摆手,说道:“太险、太险!万1失利,就不是南成今日即可解围,而是我等今日就将成为贼俘!万不可用之,万不可用之。”
“既如此,敢问2公,又以为我所言之两胜、两败是否可用?”
王弼、胡珍两个你看我1眼,我看你1眼。
王弼勉强回答说道:“田公所言之两胜、两败,倒是有些道理。要不……?胡公,接下来,咱门就按田公所言,想办法鼓舞1下城中父老的士气,继续守城,以待贼退?”
胡珍因为王弼真的改了主意,王弼是县宰,他说了算,哑然半晌,只好说道:“好。”
田彻又问县丞意思。
县丞是反对降贼的,他坚定地说道:“田公,你只管在城上御贼,城内之事你尽可放心!有我在,城里边不会乱,且凡城头守御所需之人力、诸物,我也1定都会给你筹办妥当!”
田彻向县丞下揖,行了1礼,说道:“城内就拜托公了!”说完,草草地向王弼、胡珍也行了个礼,说道,“贼兵也许今日会来攻城,我这就回城头去了。”转身出堂,带上他的那两个宾客随从,大步地出了县寺,自还南城楼而去。
县丞站起身来,说道:“王公、胡公,你俩刚才与我说,援兵已断,目前我等最好的出路唯有献城,我本对此就是不赞成的!我等身为朝廷命卿,本县长吏,怎可自污清白,降於贼也?1旦从贼,不止辱没自家名声,便是族声家名也将受污!现下田公分析了我城可守之两胜,贼必将败之两败,我以为甚有道理。咱们城中粮秣充足,再守个1段时间,半点问题不成,到那个时候,贼寇粮尽,自就散了,我城之围不就解了么?……2公,贼寇绕城大呼,城内俱闻,或会有谣言散传,我得继续巡城,以安抚民心,也不多陪2公叙话了。”亦告辞离去。
就在刚才田彻到来之前,王弼、胡珍两人果然是在确定了庞彩已死之后,因为害怕城破后,自己像庞彩1般,被力子都杀掉,已经起意投降。他两人知道,要想投降,最大的阻力肯定是田彻,故而商量着,想把田彻说服。可投降贼寇,毕竟是件没廉耻的事情,两人又想投降,又厚不起脸皮直白地说,结果却是没能达成目的。
——至於县丞也不愿投降,这是王弼、胡珍没想到的。县长、县尉、县丞这3个县中长吏中,县丞是最没实权的1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