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效能是百分之一百。也就是说，同等灵能量下，没有人能拿我有办法。

而你，应该是临门一脚进入三级契灵者的领域吧？巧了，我也是呢！”

真是可惜，没法看见你身体扭曲的样子了。按道理来说，我的灵契杀伤力很强。不对，事实也是一样，只要近身，必见血伤。

偏偏是对上你这么个怪胎，害得我只能被动挨打，可是让人难堪。”谈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两声。

然后他的目光透过疾风，视线落在院落的某处。

“何羡仙，如果说我们的实力大抵还算相近。那另一处战场，可能就不是这么公平了……”

血雾的涌动停止了，此刻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人大吃一惊。

李念晴双手持剑，刺穿了前来之人的身躯。

被剑所钉住的人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溅在了少年的衣裳。只见他虚弱的吐出字眼：“我有两个疑问……”

李念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回答还未问出的疑惑，只不过他的吐字却很奇怪：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料到你的存在？我和贪魔打了多少交道了，能不知道他们的本性吗？他们从包围成功的那一刻就应该一拥而上，从激烈的竞争中抢夺眼前的食物了。

可它们并没有这么做，反而跟春秋义战一样，等着我们先动手？如果在人群中没有什么强大特殊的存在，用威压来规矩他们，束缚他们贪婪的本性，那我是不信的。”

“至于第二个问题，你想知道，为什么我用完刚才那一招后，灵能还没有耗尽，反而接着用灵契将你的身躯贯穿，对吧？”

来者艰难地点了点头。见此情景，李念晴话语渐地激动，语速也快了起来。

“你知道我刚才说话为什么那么奇怪吗？你猜我为什么说话还小抿着嘴，不敢大张！”他念到最后，甚至颤着说完了。

这时少年也是张开嘴，将嘴里含着的东西吐出，

王申看向地面，不觉眼眶瞪大

——眼前的少年竟吐出一些玻璃渣子，上面还粘黏着猩红的血液。

原本少年的脸庞只有些许先前作战附着的尘土，和几点眼前人溅地弹起的血滴。

现在他的嘴巴里淌出鲜血，红色的河流在皮肤上分叉，悄然布满整个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