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数月,邻居就是养猪的。”
洛凡额线一黑。
“请各位跟着我同喊。”
“呜啰啰……”
张虎不容分说,声音中骤然在耳边炸响。
在地窖中躲藏的徐泽,见城中大乱,也瞧瞧的钻了出来,又是一阵唠叨:“我又不懂武功,父王偏偏命我来,他们都疼爱三弟,好吃的橘子也不给我吃。”
几乎护卫听得直皱眉,纷纷堵着耳朵,待发现面前小王爷不在抱怨,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一个老护卫耳朵微微一动。
“小王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徐泽道。
“唤猪的声音。”
老护卫的声音刚落下,在旁边的几个护卫也都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一阵,脸上都变得激动起来。
“竟是用的陇州的口音。”
“这定然是老王爷派来救援我们的人,知道我们困在安北县,故用此法子。”
“声音从何处传来?”老护卫惊喜的说道。
几个护卫全都出了院子,探出一个头,仔细的看着外头的景物。只是大雪飞纷,根本就寻不着声音的方向。
“小王爷,听不出声音从哪传来的。”
徐泽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抱怨:“我就说,像我这等人是不讨喜的,母亲是宫女,又不如王兄王弟有才华,就连天公都不作美的。”
查探的护卫堵着耳朵,懒得在听了,又继续勾着头朝着院子外面探。
然后
就看到风雪中,十几个手持木棍的地痞沿着街头叫嚣打劫。
……
喊了一阵,李逍遥等人都觉的嗓子都嘶哑了。
“这样也不是办法,估计这些叛军既有可能会弃城逃亡。”李逍遥叹着气。
“江兄莫不是想帮?”
洛凡摇了摇头,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他是不会让庄人冒风险的。更何况这所谓的大顺国,根本就是草菅人命的,不然也不会蛊惑百姓上城墙御敌。
“凡哥儿,有厮杀的声音。”
在这等情况,城中已经大乱,有人动刀抢劫杀人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不过一个探查的破虏军老卒,紧接着说道:“有七八个人,听喊打的声音不像是内城的人。还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被人打的哇哇大叫。”
洛凡闻言,急急的带着人赶到,定眼一看,只瞧见一个陇州口音的小口子,已经被人打的满脸血污。
被两个地痞按在地上,直蹬腿。
“凡哥儿,这人的衣服不像是内城的。”
洛凡皱着眉头,看向旁边的李逍遥:“朱兄不是说陇州民风彪悍吗?”
李逍遥脸色尴尬:“陇州六十万人,有几个异类也说不准。”
“张虎,快去救人。”
洛凡细看之下,那十几个地痞手里都拿着棍棒,和几个陇州的护卫反而是占据上风的,只是那哭哭啼啼的公子哥,哭的实在烦心。
张虎带着十几人杀上去,眨眼的功夫就将那伙地痞赶跑。
都是些趁火打劫的地痞,根本就不敢硬碰,眼瞧着抢劫不成,只能落荒而逃。
那小公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洛凡等人,又急慌的捡起了一根树枝,以为又遇上了抢劫的
。
“可是陇州使臣?”洛凡凝声问道。
听到洛凡的问话,那小公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你们是老王爷派来的?”
洛凡微微点头。
“老王爷派我们来接应,切莫多言,先寻了避身之处。”
安北县城下,那群官兵依旧在猛烈的攻城。洛凡可以想象,在城池攻陷后,那群官兵定然是一番屠杀。这群官兵都是见了军功就红眼的,根本就不用指望他们会安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