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富冈义勇倒吸一口凉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只见,在停尸床上躺着的,竟是一具无头尸体!
连头颅都没有,这让义勇如何辨认?
就在义勇以为自己哭错坟的时候,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自己并未认错人。
这具尸体的体型以及身上穿着的衣物,无一不在证明,眼前的尸体,就是自己的老师——鳞泷左近次。
只不过,为什么没有头颅,这件事就不得人知了。
“这…这究竟怎么回事……”
“老师…竟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
富冈义勇紧攥着拳头,眼里噙满了泪花。
他在心中暗自发誓,此仇不报,他就不姓富冈。
吱嘎~
就在此时,一道开门声响起,富冈义勇连忙擦干眼泪,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谁?”
“是我,辉利哉。”
富冈义勇闻言,转过身,看到了身穿女装的产屋敷辉利哉。
“义勇大人。”
产屋敷辉利哉注视着富冈义勇,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儿微微张开。
产屋敷辉利哉想要说点安慰的话,但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最终思索了片刻,这才说道:“义勇大人,请节哀。”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而是走向产屋敷辉利哉,看着向自己一步步走来的富冈义勇,产屋敷辉利哉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就在产屋敷辉利哉以为义勇要对他说什么时,富冈义勇却绕过他,走向了那扇门。
待走到门口,富冈义勇声音平静道:“走吧,辉利哉。”
产屋敷辉利哉闻言愣了愣,然后看着义勇离开的背影,默默地跟了过去。
……
蝶屋。
吱嘎~
随着一道开门声响起,一个打扮怪异的男人走进了这间病房。
而在房间里的后藤,以及炭治郎,也都注意到了这个男人。
他头戴斗笠,斗笠上挂着好几个风铃,脸上则戴着火男面具,腰间别着一把武士刀,显然,他是一名锻刀人。
“咦?钢铁冢先生!”
病床上的灶门炭治郎有些诧异的说道。
“嗯?锻刀人吗?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后藤疑惑道。
钢铁冢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将腰间的刀取下,递向炭治郎。
炭治郎连忙伸出双手去接,“啊,这是…刀,谢谢您。”
“咳咳。”
钢铁冢清了清嗓子,指了指炭治郎手中的刀,炭治郎定睛一看,双眼瞬间湿润了,“这…是炼狱先生的刀锷,谢谢!”
只见,这把日轮刀上面的刀锷,是前“炎柱”炼狱杏寿郎佩刀上的刀锷。
这代表着,炭治郎又可以带着它战斗了。
这是种精神上的传承,炭治郎会带着炎柱的刀锷,一直战斗下去,直到将鬼舞辻无惨消灭的那一天。
嗖!
炭治郎将刀抽出刀鞘,看着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日轮刀,不禁感叹道:“好厉害…漆黑色泽的深度不一样了,这就是,战国时期的那把刀!”
没错,这把刀正是锻刀村中训练人偶“缘一零式”体内的那把刀,经过钢铁冢的不懈努力,终于将其打磨好,送到了炭治郎的手上。
看到长刀出鞘,钢铁冢不禁发出赞叹声:“呼~这种铁质非常好,是极其稀有的种类,它的上一位主人肯定是位很强的剑士!”
“这上面,还有灭的文字……”
炭治郎喃喃道。
这把日轮刀,与其他柱的刀上的文字不同,只有一个恶鬼灭杀的“灭”字。
“嗯,锻造了这把刀的刀匠,是为了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