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玉壶的血狱钵困住的时透……
“肺里,所剩的空气,还勉强能使出一击。”水钵里的时透无一郎当下使出了呼吸法。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远霞!”
朝着跟自己呈现垂直的方向进行突刺。
刀尖把水壁刺的凸起,就在无一郎以为要刺破的时候,刀刃却无法再进一步。水壁太过柔软且坚韧,他失败了,这一招并未成功刺破水壁。
“连突刺攻击都刺不破,果然卷刃的刀,奈何不了这水壁吗?”
由于缺氧,无一郎下意识张开嘴想要呼吸,却不小心吸进了水钵里的水。
咕噜咕噜~
“不行,结束了…”
无一郎吃力的抬起眼皮,眼睛失神,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主公产屋敷耀哉的身影。
“您来鼓励我了吗?主公,但是我快死了,至少要把那两人托付给柱…”
“为什么,这么想?”炭治郎的脸浮现在无一郎的脑海里。
“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啊。”
无一郎似乎看见了炭治郎站在自己面前,激励着自己。
“什么?不对,炭治郎没跟我说过这种话。”
“是谁说的?”
…………
“咕啊!”
铁穴森被闯进屋的玉壶,用手上的壶发出的几道攻击砍伤了,身子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呜…呜……”铁穴森紧张的大口呼吸。
“拼死守着这破房子干什么?里面也不会住着村长吧?”走进屋的玉壶有些疑惑的喃喃说道。
“嗯?”
玉壶瞥见了戴着火男面具,在专注的磨刀的钢铁冢。
“好厉害的铁,好厉害的刀,这是什么技术…太棒了!”钢铁冢磨刀的手不停,嘴里还感叹着手上这把刀的品质,以及锻造出这把刀的背后之人的技术。
“哼~”
玉壶看向钢铁冢不屑的冷哼一声。
“年轻人类,将近四十的肉体,应该不是村长。”
“喂,人类。”玉壶朝前方磨刀的钢铁冢喊道。
“究竟是谁锻成的?是什么样的人锻造了这把刀…”
“为什么不刻下自己的名字,而刻下这一个字……”
“不…我知道…我明白的……”钢铁冢自顾自的磨刀,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站着的玉壶。
“这家伙!”
看到钢铁冢专心致志的磨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玉壶不由得心头一颤。
“多么可怕的集中力,居然忘乎所以,甚至没察觉到我玉壶!”
“不…不顺眼!连我都不曾有过如此集中的时候,感觉在艺术家的身份上败下阵来!”
玉壶额头凸起青筋,伸出一只小短手,当下变出一个壶,甩出一道水波攻击。
钢铁冢身上瞬间被切出了数道伤口。
壶里还冒出一只长着锋利的镰刀爪子的鱼怪。
“钢铁冢先生!!”
铁穴森呼喊着钢铁冢,伸出手想要保护他。
啪嗒!
钢铁冢的面具被刚才的攻击打碎,露出了一张英俊的面孔,他浑身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裳。
但,他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依旧全神贯注的打磨手中的日轮刀。
“这…这个男人,还不停手!”
玉壶被钢铁冢的专注震惊到了,额头都流出了汗水。
“锻造出如此程度的刀,却不留下自己名字的理由,这一个字…这把刀是心中只存这一念而锻成的,单单为了这一个目的打造出来的刀!”
由于高强度的工作,加上被玉壶的攻击伤到了身体,钢铁冢额头汗水直流,磨刀的手都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充满了坚定。
“钢铁冢先生……”铁穴森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