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布犁看完旨意后,心中暗暗思考,自己的那把火铳老朱应该不清楚吧!
没见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这个事还让我主抓?”
“对啊。”朱标笑呵呵的道:“在对待工匠这方面上,我是没觉得其余人比你强。”
王布犁忍不住吐槽道:“我的太子哥哎,放眼整个天下谁不知道咱俩关系好,结果你这么使唤我做事,让我也当牛做马?”
“我自己都是当牛做马你还能跑的了?”朱标说完之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种机密的手艺,说实在的朱标也不放心让旁人掌握。
唯有王布犁最让他放心。
一个能随意在仙境溜达,使用仙器之人,岂会对人间的权势有所留恋?
朱标觉得王布犁所追求的享受,都跟他们这些人不一样。
所以谁背叛他朱标,王布犁也不可能背叛自己。
尤其是王布犁表现的也值得他信任。
他跟老四关系好,那也不过是结识的时间早。
而老四也完全不知道通过王布犁能进入仙境观测大明未来之事。
对于他们二人的交往,朱标自己个心中也是十分放心的。
放眼整个天下,哪个没脑子的人,会支持别的皇子上位?
王布犁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稍微展露出点本事的人,就得被你一个劲的薅羊毛往死了里用。
你们这些当皇帝的,都跟那些狗资大富商一个样。”
“哈哈哈。”
朱标笑着站起,溜达了几圈,这才宽慰道:
“妹夫,难道你不晓得治理天下还需要像你这样有本事的人才能胜任,若是一个关键位置被庸人所占据,那到时候该多少百姓遭殃啊?”
“天底下本就是庸人占据大多数。”
王布犁把圣旨随意的放在桌子上:“哪有那么多有本事之人为你驱使啊!”
“这不就对了。”朱标拍着手继续给王布犁画饼:
“朝臣说是都给我汇报,由我差使,可他们全都是父皇的人。
我数来数去,目前手底下能用的人,也就你一个了。”
“嚯。”王布犁连忙摆手道:“太子哥,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啊!
放眼整个朝廷全都是你的人。
纵论古今也没有父子共用一套朝臣班底的先例。
而且我也不是什么东宫之人,目前在江宁县以及国子监任职,可是彻彻底底陛下之人。”
朱标瞧着王布犁双手向着皇位的方向胡乱拱手以示尊敬,知道自己忽悠不了他。
这小子好用是好用,奈何父皇交给他的那些驭臣之术完全没有作用。
罢了。
父皇那么老道,对于王布犁怎么使用,都没有摸透呢,更不用说我了。
“妹夫,就当是帮你大舅哥一把,此事若成,我放你三个月的假!”
王布犁伸出手:“五个月。”
“嘿。”朱标摇摇头:“那是断然不可能的,父皇那关都过不去。”
“罢了罢了。”王布犁又重新坐下:“咱们兄弟俩的关系,难为你做什么,毕竟你现在还是个储君,说话也算不的数。”
“谁说。”
朱标刚扭头就把话给咽了回去,险些上了这小子的激将法了。
“三个月咱还是能坐得了主的。”
“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立字据。”
朱标听着王布犁的话,当即小跑坐回去,提笔写了一半,又抬头瞧着对面眼角瞥着自己的人:
“你小子激将我?”
“我把事实说出来,就是激将了?”王布犁双臂搭在桌子上:“太子哥,别把自己真的当牛马,你我都是人。”
朱标也不理会王布犁的揶揄,只是写了一张条子